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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长白山之行

就是地上瞎扑腾的蝼蚁,生老病死,饱饭都图不着,还想啥星宿?”他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麻木。

  “‘圣’?哈!那就是稷下学宫里挂号的‘特殊人才’。”他嗤笑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想起你老姐圣心那堆能当墙纸糊的公式没?(啧,提起这混蛋老姐就来气!嘿,想起没?第一世!丫就拿我当苦力使唤,小小年纪就得给她扛那些比你还重的‘知识石板’——简直丧心病狂的童工!天天嚷嚷‘小弟快跟上,知识就是力量!’,力量个头!现在呢?现在倒好了!)”灰烬的声音突然插进一段尖锐的回忆杀,充满了憋屈的少年怨念,“你猜怎么着?‘存在’那老混蛋估计是在祂那量子话剧舞台上坐久了PP发麻,一拍脑门:‘啧,这台本演了666季了,腻了!换!’ 啪!给你刷机了!我呢?嘿嘿嘿,我这一大坨666世死无可死攒下来的意识残渣,人家大手一挥——废物回收再利用,直接锻成了您老人家的专属武装!”他的语气从怨念转为一种带着痛感的荒诞讥诮,“还美其名曰留个‘干干净净的尝试去赌所谓自由’的机会……噗!哈哈哈,地狱笑话听过没?这就叫专业!祂自己就是个被‘规则’锁在王座上看戏的戏子,真以为祂懂个毛的自由?好嘛,现在第667回了,老姐……你说,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变本加厉的‘童工’?小时候扛石板,长大点给你扛枪?横竖被当工具使唤呗!”他像是发泄般地又嗤笑几声,重新拽回正题:“她那密密麻麻的量子公式里扒拉干净,骨子里全是虚界和现实互相挠痒痒的能量共振方程!明摆着告诉你,这宇宙它有自己的硬核规则,不是过家家!”“你老姐圣心就卡这儿了——七百七十五次求索巨着通关的超级人才,知识储备够当几个图书馆长了吧?可惜,通关再多,‘真理之门’老板就是不让她转正为编制内的真神。她现在混成了个‘人神’,顶着‘知识与求索的化身’的名头,正卡在从‘人神’往‘神’那扇硬邦邦的门槛上蹦跶呢!离那最终的‘真理之门’就差临门一脚……可惜,每次都差那么一口气儿,踹不开。”

  小主,

  我眼皮一跳。灰烬总是用最残酷的比喻形容最沉重的现实。

  “喏,接下来就是‘人神’——你姐拼命想踹的门。这是条分水岭!李冰父子俩是怎么玩的?”灰烬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疯狂,“肉身?填进去!魂儿?钉在堤上!跟洪水死磕!护佑万民子孙万代?天道粑粑一看,哎哟卧槽,这业绩硬!拿命换编制,直接成镇守神只,给编制了!这不就熬出头了嘛!再比如那织女,”灰烬的语气带上点戏谑,“胆子更肥!直接拿天道法则当情趣酒店使!七仙女玩儿私通都藏藏掖掖,她这硬是把‘情’字钻穿了法则之墙!一条道走到黑,情之所极,法则所化!天道也懵了,‘行行行,这规则漏洞被你钻明白了,来,星宿位份拿着,以后这‘偷期规则’归你负责了!’这娘们儿彪起来是真不讲理啊!现在她可是正经八百的**‘神’了——领了神箓、名号响彻寰宇、执掌具体‘姻缘规则’片段的编制大佬!”**

  灰烬顿了顿,声音里那股子刻薄劲儿又浓了几分,像是在泼一盆冰冷的现实:“话又说回来,地上没根,天上不稳!成‘圣’?光老头子们肚子里有墨水不往外倒,那叫便秘!得讲学,得开坛,得让那点玩意儿在地上生根发芽,啪嗒!成了!虽然可能人家老夫子当初也没想着非得成圣,就想教教学生,结果这影响力硬是给他顶上去的!再瞧李冰父子,牛吧?那是都江堰真把水给治服帖了,万民真享福了!没有这铁打的工程戳在那儿,他们爷俩就算把自己往岷江里投一百遍,那也就是给龙王加个菜,水照样该淹淹!天道粑粑才不认这种无效内卷呢!”

  “至于‘升格’?”灰烬的声音拖长了,带着一种近乎虚无的嘲讽,“那就是个传说级别的VIP包厢!专门给‘存在’那个乐子混蛋和‘虚无’那个摆烂人待的地方!鬼知道真假?搞不好天道本身也是某些更高存在的‘升格’产品呢?对咱们这种还在泥坑里打滚的来说,想想就得了!”

  灰烬的“科普”带着浓烈的死亡味道和荒诞色彩,却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硬生生插进胡三太奶那模糊评价的锁眼里,强行把它扭开了。我胸口堵着的那口气总算吁出来一部分。是啊,“独特”?换个角度看就是“无迹可循”,连太奶和小星星都看不见,意味着没有既定的“死线”或“钻头”模版给我抄。

  “觉得飘?”灰烬的声音带上了罕见的、属于它的“情感”——一种混合着虚无和自嘲的味道,“比起我这堆死了666次都混不出人样、只能当‘遗物处理品’的意识渣滓……你能‘飘’着,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

  就在这时,一只带着淡淡星辉的微凉小手突然捏住了我的脸颊,用力往两边扯了扯。

  “木头!愁眉苦脸的给谁看呢?”一个娇脆又带着点不容置疑神性威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阮星若,我的妻子。她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我身侧,指尖流转着细碎的星光,仿佛握住了星河的一角。她瞪着我,那双漂亮的眸子里盛着娇蛮与关切,深处却蕴藏着浩渺星海般的深邃。

  “老姨和小灰烬(她瞥了一眼我意识深处)都给你掰扯明白了,‘圣’啊‘神’啊的,说到底不就是从‘没定数’混到‘有规矩’嘛!”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带着点“这有什么好纠结”的神气,“你瞅瞅他们,哪个不是把自己最‘轴’、最‘敢’、最‘不要命’的那股劲儿,硬生生刻进了天道的小本本里,才混出头的?”

  她松开捏我脸的手,指尖轻轻点在我的心口,那星光仿佛能穿透血肉,触及灵魂深处那些模糊而深刻的印记:

  “至于你呀……”阮星若的声音忽然放软了些,带着一种奇异的、既属于凡间妻子又属于星辰之女的温柔,“时间?记忆?飘在天上,沉在河底,攥在手里像流沙?笨木头!想想楚国的甜!”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神性的光,仿佛看透了时光长河里的某个甜蜜瞬间。

  “那桂花糖的甜味儿,不就是千年岁月凝成的沙砾里……最亮、最沉、也最独一无二的那一粒吗?”她的指尖在我心口画了个小小的、发光的圈,“它不可复制,就像你心上刻的那些痕,和你脚下还没踩出来的路……正因为独一无二,才最珍贵!最该被你攥紧了!”

  她的安慰带着娇蛮的亲昵,却像温柔的星光,精准地落在我心口那份“飘忽”上,赋予了它沉甸甸的意义。无需模仿,你的道本就独一无二。她微微扬起下巴,带着点小骄傲:

  “好好活着,把你的‘独一无二’活明白了!顺带……”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带着点分享小秘密的俏皮,星辉在她发梢跳跃,“下次来看老姨,记得带一小包楚地的桂花糖哦!老姨她呀,心里其实可念着那口甜了!”

  说完,她轻轻哼了一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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