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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当她是在处理妹妹的事宜。

  “所以真的不用我帮忙吗?”他问道。

  “不用了。”许浣溪松开了抓握着酒杯的手,玻璃在触碰到地面的时候发出巨大的声响。

  显然,时越在电话那头也听到了这道声音。他蹙了蹙眉,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情,我解决完这边的事情就去找你。”她说完,终于挂断了这通电话。

  许浣溪唇边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来。她用手机的一端勾起池秋的下巴,轻声道:“你怎么不乖了呢?”

  池秋刚被泼了那么一下,在惊讶之余的情绪外就全部都是懊悔。

  他后悔不应该在嫉妒情绪的支配下,上前去打扰许浣溪和那个人的通话。他真的很害怕她会为此而生气,两个人之间产生嫌隙。

  可真的没办法做到清醒克制,他真的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池秋的头低垂着,他额前的发丝被酒水打湿,贴在了脸侧的位置。

  许浣溪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带着颤抖的声音。

  “对不起,浣溪姐。”他说:“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许浣溪用手机挑起他的下颌,终于看见了他发红的眼尾。

  她眼里的池秋从来都是那个泠然清冷的少年,何曾会露出如此脆弱而又小心翼翼的模样。

  但不得不否认的是,在见到池秋眼角的微闪泪珠后,许浣溪在短暂的怔愣后,竟然生出了一丝阴暗中的兴奋来。

  难怪那句话说: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兴奋剂。”

  那你以后会乖吗?“许浣溪昂了昂头,问他。

  池秋滚动了下喉结,嗓音略带沙哑地答道:“会。”

  许浣溪满意地收回手机。

  而显然对于另一个人,她就没有这么高的支配权了。

  “学长。”她淡淡道:“味道怎么样?”

  方舒然反应了半瞬才意识到她是在说酒的味道。他露出了一个惯用的笑容来:“挺好的,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许浣溪缓缓说出她方才对时越也说过的话,然后转过身回到沙发的位置。

  她提起那双被摆放规整的绑带高跟鞋,再也没看那两人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而事实上,在走出房间门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后,她远不像刚刚表现出来的那般潇洒。

  本来是想摔门离开,但担心时越会听到这里的动静,最终还是动作轻轻地合上了门。

  她拎着高跟鞋,做贼心虚一般地走到走廊尽头的位置,然后又以平和的脚步迈了回来。

  许浣溪站在房间的门口,确保自己的表情没有什么纰漏后,敲响了房门。

  十几秒后,房门被打开了。

  *

  在听见隔壁传来的敲门声后,房间内的两个男人几乎是在瞬时间分开。

  方舒然的皮鞋踏过刚才的玻璃杯残渣,又回到酒柜的位置取出一个崭新的玻璃杯。

  黑红色的龙舌兰被再度倒入酒杯中。

  他眯起眼睛看向面部轮廓冰冷的少年,笑着道:“演得挺逼真的。”

  池秋颔首整理着袖口处的扣子。

  “但是她喜欢那样的我。”

  方舒然突然问道:“你觉得她在意他吗?”

  池秋规整好袖扣,琥珀色的眼眸中全是漠然。

  “不,她谁也不在意。”

  “这倒是真的。”方舒然点点头表示赞同,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锋,火药味极浓。

  “说实话,你在我们几人中,是最没有竞争力的那一个。”方舒然很少会说出这么没有风度的话语,但面前少年刚才邀宠的行为的确挺让他不耻的。

  与其说是不耻,其实耻的是自己没办法做到那样。

  池秋很浅地笑了下,可这笑容并未触及眼底。“如果真如你所说我没有竞争力,那你也不会把这句话说给我听的。”

  最起码,许浣溪刚才用手机挑起的是我的脸,而不是你的。

  “你以为得到她的怜悯就可以万事大吉?”方舒然喝下一口杯中的酒,悠悠说道:“在这一把游戏中,我们都输给了时越。”

  池秋本欲离开房间,听到他这句话后走向门口的脚步停住。他微微侧首,道:“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没等方舒然回答,他又说道:“从始至终,我都不认为这是一场输赢游戏。”

  说完,他按下门把手离开了这里。

  在昏暗的烛火光下,方舒然低头,吹灭了蜡烛,房间再一度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眯了眯眼睛,深深觉得——

  果然能潜伏在许浣溪周边的人,全是怪物。

  第44章 觊觎都是这群不知死活的人在暗处觊觎……

  时越没想到许浣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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