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在其中了。
连着做了一个星期是真的,不眠不休是假的。但不这样说,又怎么体现出她的心意。
而在不远处一直留意着许浣溪的池秋则是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体内翻滚的名为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的四肢百骸燃烧殆尽。
原本只要,能远远地隔望着她,就已经让他足够欢喜了。
可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些呢,知道她为时越费心费力做了礼物,知道原来她对时越与他的差别待遇竟然如此明显。
而池秋身侧的方舒然则显得淡定许多,他微抿了一口杯中加冰的轩尼诗李察,入喉的除了花香外,就只剩下辛辣。
然后,他手持着酒杯,走近了许浣溪。
楼下,几位侍者缓缓将承载着七层生日蛋糕的餐车推入会场。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生日的主角此时会在二楼的休息室内,用着他本人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撒娇语气,在电话内对女人说道:“你真的不能现在过来陪我吗?”
“现在还不行呢。”许浣溪柔声道:“待会我们在一楼大厅的位置见吧。”
时越上半身完全靠在了沙发背上,他不想再和楼下的那群人玩假惺惺的戏码,许愿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他只想和许浣溪待在一起。
“那你在哪里,我想去找你。”
许浣溪的呼吸停滞住了。
不仅是因为时越的问题,还因为方舒然凑近了她的耳边,低声道:“要不要告诉他,你现在在哪里。”
许浣溪握着手机的手指攥紧,生怕时越会听见他的声音,沉默之下她的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声更加明显。
她就知道方舒然这家伙蔫坏,时不时就想给自己添添堵。
但此时她根本没有办法去控诉他这种乘人之危的行为。
“我”许浣溪几乎说不出话了。她闭上眼睛,心一沉道:“抱歉小越,我这边的确有不方便的事情,事后我一定给你解释清楚。”
她的语气带着好几分的挣扎,时越听出她言语中隐隐有着无奈的意味,便不再进行追问。
“那我现在开始许愿?”
时越站起身,走到了房间内的落地窗前。他斜倚着,洁净的玻璃清晰地倒映出他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孔。
他的指尖触碰着玻璃,就好像在触摸着此时此刻不在自己身边的另一个人。
“第一个愿望——”他轻轻说着。
而此时,许浣溪的一只手被池秋牵了起来。
“等等小越,”她咽下一口口水,整个人的身体都变得僵硬至极。“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她的身侧站着两个身量高挑的男人,一左一右左右夹击着她,而电话里的男人更是不依不饶,让她有种被五马分尸的错觉。
“好。”时越沉声应着她的话,闭上眼睛。
我希望母亲。他和许浣溪三个人都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我希望能守住父亲的家业,并发扬光大。
我希望,许浣溪能永远在我身边。
在心中默念了这三个愿望后,他睁开了眼睛,轻声吹了吹面前并不存在的蜡烛。
“我许完了。”时越说。
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在许愿的期间,在他畅想和许浣溪美好未来的时候。
池秋牵起了许浣溪的手,抚在自己的脸庞上。他的一双秋水剪瞳此时波光粼粼,似乎极为委屈似的,让许浣溪欲言又止想要拒绝的话语硬生生咽下了口中。
这样生怕被发现的感觉无时不刻地在刺激着她的感官,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偷偷摸摸的紧张感也让她的整个血液中流淌着见不得光的隐秘兴奋。
“是吗?”
她用大拇指摩挲着池秋白皙的脸庞。明明说出口的语气温柔,可偏偏表情上却是极度的漠然。
“和我有关吗?”她问。
时越似是在通话那头发出低声的笑,“你刚才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尚未等到她的回复,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有两个与你有关。”
要是严格意义上来论,许浣溪作为时家现在第二大的股东,那么其实第二个愿望,也是与她有关的。
“谢谢你小越。”许浣溪微笑着,“希望你二十岁后的每一天都开心。”
她松开了抚摸池秋脸侧的手,然后一把夺过方舒然手中的酒杯,送入口中昂首喝下一小口。
在面前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轻轻扬了扬手,将杯中剩余的泼洒到了面前两个人的脸上。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二人白皙的脸庞处流了下来。
许浣溪没错过两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诧,但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他们能在自己明显为难的情况下还来添乱,给一点教训怎么了?
她抚上手机的手指动了动,眼眸中的柔和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如霜。
“小越。”她轻声说道:“对于不听话的人,是应该要给些教训,对吧?”
“那是当然。”时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