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0

后岂不是没事做了?”可恶,这就是只要我够废物就没有人能利用我吗?

  系统想到自己那一大堆报告,很是愤愤不平。

  至于宿主监控米花地下交易的事,它压根没在意——宿主都是琴酒了,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不是只有这一个工作,”琴酒淡淡道,“这只是我给他的工作。”

  系统大惊:“哎?他不是只需要围着你打转就行了吗?”

  黑泽先生笑了:“你到现在还对那个‘原作’如此确信,倒也很不容易。”

  觉察到宿主的嘲讽之意,系统叹了口气:“我读不了这里的剧情啊,只能看看原作了,至少人还是那些人嘛。”

  就像宿主,归根结底,还是组织的琴酒……咦?

  系统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带跑偏了:“不对啊,我是想问……呃,所以你在组织里只是挂名?”

  因为并不参与组织的工作,所以当它提及的时候,他的不解和陌生都是真实的反应?

  “是这样。”黑泽阵干脆而简洁地回答。

  他结束了自己简短的洗漱工作,站在镜子前开始拆头发。

  很难想象一位法医为何要留这样长的头发,明明一天里大多数之间都只能束起来,藏在隔离服的帽子里。

  但黑泽先生的长发即便是在十几个小时的束缚之后也依然柔软又垂顺,一丝一缕地从身侧垂落下来,在森白的灯光下反射出利刃般清冷的光。

  系统一直觉得洗发水广告不来找宿主是一大损失,此时却觉得,深夜怪谈更符合宿主的调性。

  ……隔壁还有太平间呢。

  医生一个个地将夹子和发绳拆下来,放在洗手台上,他用的发饰都是非常基础的款式,和通身素白的法医先生本人不同,是纯黑的。

  哪怕只是在拆发绳,他的手依然精准平稳得像是机器,让人想起黑泽医生在解剖台上切开尸体的手……以及黑泽阵拿着枪的手。

  系统终于没忍住:“……为什么?”

  这个问题多少有些冒犯,还没头没尾,但琴酒没有生气,相反,他笑了声。

  在惨白寂静的屋子里,面对着镜中的自己,这笑声称得上渗人,随之而来的语句却平静又柔和——更渗人了:“因为他不同意,我的第一志愿可不是当法医。”

  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危险的物质将要从黑泽先生平静安宁的表象中破土而出。

  系统意识到,这是许多天以来宿主第一次真正出声和自己对话。

  它愣愣地看着镜子中宿主的脸,那双绿眼睛锋锐依旧,和数据中没有丝毫不同。

  第26章 但社畜才是世界的终极

  ……今天晚上它还真是踩了很多次雷啊。

  可能是因为知道宿主轻易不会终结交易,变得大胆起来了……也可能只是因为它太过在意宿主和组织的现状。

  系统无法想清楚原因,于是难得的安静下来。

  黑泽先生倒没有在意系统那纠结的脑回路,他拆完头发,用手随意地顺过,转身回到办公间里,又恢复了脑内对话。

  “不是说我对现在的工作有什么不满,”他的语气也恢复了一贯的平稳,“只不过,人总会对没走过的那条路有更多期待——尤其在知道自己确实走得很好时。”

  “……但那条路很危险,”系统只好说,“而且注定走不通。”

  黑泽阵嘲讽似的笑了声,没有回话。

  系统有点尴尬,可能是这些天对法医先生的认知已经变得稳固,它反而有些不习惯面对他更“琴酒”的一面了:“所以,你和组织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特别的,”黑泽先生倒也没隐瞒,只是说得笼统,“我炸了实验室,他不想让我留在组织里干活,所以我来当法医了。”

  系统:“……你不觉得这其中的每句话之间都没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而且这哪里不特别了,每个部分都很难以理解啊?

  黑泽先生毫不在意地说:“说明你的智能水准还需要提升,伏特加就很理解。”

  ……不,伏特加大概真就是线性理解成了“炸实验室—被开除—找新工作”了吧?

  系统绝不承认自己的智能还比不上伏特加。

  它迅速转移话题:“啊,这么说,你之前从我这知道了很多情报,却什么都没做,是因为其实你……对组织没啥感情,也没在替组织工作,这样?”

  不知道怎么的,这么一概括,突然有点理解……宿主刚才为什么会是那个反应了。

  “这么说也行,”黑泽阵关了灯,躺到床上,“我和组织其实不熟。”

  他停了一下:“所以你的资料还挺有用的。”至少能起到认人的作用。

  “我一直都很有用……”系统哼哼。

  好家伙,琴酒都和组织不熟了,怪不习惯的。

  还真是和原作完全不一样,都能搞一个“猜猜谁才是神秘主义者”。

  类似的情况见得多了,面对这种单纯与原作不符的事情,系统的接受力还是很强的。

  它感叹了两句,很快没再纠结“琴酒到底还是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