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没骗你,我只是没有向你说明,就像你也有很多没向我说明的事情一样。”
有一瞬间系统都要觉得宿主才是会读芯的那个了,它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啦……你问的话我都会说的,而且就算我不说你也基本上都猜到了。”
“所以现在我也告诉你了。”黑泽先生轻笑道。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所以归根结底是它自己分析能力太弱的错咯?
系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只好道:“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谈论有关组织的事了吧,你之前可以提一下的嘛。”
搞得它一直纠结该不该和宿主说相关内容——虽然结果没太大差别。
黑泽先生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你似乎对我和组织的关系有一些误解,”对于这让系统在意的话题,他似乎早有预料,“也是因为原作?”
“啊……”系统承认了,“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你在原作里的位置。”
“差不多吧,”黑泽先生这样说着,似乎不打算浪费时间,干脆走进浴室开始洗漱,“毕竟普通法医大概当不了什么头号大反派。”
呃,原来这么早的时候就……系统暗道:我好像透了不少料啊。
它忍不住道:“你要是问我的话,我也会说的啦,这个又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
“我知道,”黑泽阵淡淡地说着,打开龙头尝试水温,“但没有必要,我不在乎组织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系统因这话而哑然无语,半晌,才喃喃地说:“我一开始以为,你和‘Gin’,应该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后来却意识到,果然还是一个人。
现在又发现,原来黑泽先生依然和组织有关,让人更疑惑他怎么会在这里当法医了。
“‘Gin’很喜欢组织吧?”黑泽先生冷不丁地说。
“啊,”系统没怎么犹豫地赞同道,“超爱的,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爱。”
“说是为了组织出生入死应该不为过吧……当然也惹出了很多事情,”它思索着说,“总之,有种你就是组织代言人的感觉,……因为原作里的组织也没几个靠谱的人,看到你在这里的时候我还很疑惑组织怎么还没倒闭。”
黑泽阵轻轻地笑了声:“世界有它的运作方式,这不是应该的吗?”
“那也是啦。”系统道,“不管怎么说,比起当组织劳模,当米花劳模好像还更安全一点,对你来说是好事吧。”
“你是*这么想的吗。”那点轻飘飘的笑意甚至还未散去,黑泽先生毫无波澜地说。
要不是他们一直在以心声对话,系统怀疑自己会错过这句话,也就是这么平淡的一句话,却让它在瞬间悚然而惊,整个数据流都因为不知如何回答而凝滞了。
好在,黑泽阵似乎不需要对方的回答,他垂眸感受着水流的冲刷,语带调侃。
“我倒是觉得,至少Gin应该不会有‘世界毁灭了也不错’的想法。”
……还挺让人羡慕的。
“这倒……也是。”系统呐呐地接话。
“不过,”它努力尝试摆脱方才的奇怪氛围,“虽然和原作的情况不一样,但你同样是组织的琴酒吧?琴酒并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啊。”
“你知道我在指什么,”琴酒不留情地说了这一句之后,还是解释道,“我当然是组织的人,但组织有很多人。”
“我对组织的了解……”他想了想,“除去你的情报,就和之前那个宫野明美差不多吧。”
系统:不是,这个比较有点怪了吧?
“你和她的地位不是一回事吧?”它忍不住道,“至少我很肯定宫野明美没有代号。”
“地位和认知确实不是一回事,”琴酒道,“我只是建议你这样理解,毕竟我其实也不太清楚组织的代号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系统有脸,现在一定已经目瞪口呆,黑泽先生关掉水龙头,继续道:“我平时不为组织工作,同样的,组织也不会为我提供什么,否则我早该有个法医同事。”
“那伏特加是怎么回事?”系统总算找到一个可以提问的点,飞速插话,语速快得黑泽先生差点没听清。
难道伏特加是琴酒的出厂自带设定吗,那他难道不应该变成法医小弟吗?为什么这活是我在干?
“我来这里之后,boss分配的远程助手,本来我想让他写验尸报告的,”法医先生到底还是听清了,“但他总是写不好,在这方面不如你太多。”
Boss看人的水准实在可疑,若非如此,他又怎么会直到今年才终于摆脱验尸报告的束缚。
“那当然了我可是……”系统的注意力轻轻松松地被转移了,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人事调动对组织来说有多离谱——可能是因为在它的认知里伏特加不跟着琴酒才离谱。
“不对啊,”但它至少还是想起了这段对话开始的原因,“那刚才他给你发的是什么?”
“米花的地下交易记录,”黑泽先生没有隐瞒,“包括枪支、炸弹、毒药之类的,我让他每月发一次,好推算下个月的工作量。”
“现在没意义了。”且不论这个奇怪的时间轴会破坏统计的准度,统计发送的时间也不好预估,就算还能准确统计……鱼线和钢琴线这种东西又没法估算。
“是这样吗……那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