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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惊恐地看着我们,拼了老命试图挣扎,司裁几下拿着下面捡来的绳给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以前在我同学那儿也看过这种捆法,除非有人解,否则绝对不可能自己挣得开。

  是专业的,司裁这个人还挺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会一些,我有点对他刮目相看了。

  胖子点了下打火机,火光才微弱地点亮了周围的区域,那人疯狂蠕动着的动作幅度才逐渐变小了点,困惑地瞪着我们。

  胖子拿着他那个高尔夫球杆磕了下桌面,轻描淡写地威胁他道,“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的话就把你的脑袋当地皮敲下来,明白了你就点点头。”

  他这话对于一般的,尤其是像我这样的人,无疑是好使的。

  可对我们面前的这人来说,好像作用不大。

  那人看到是我们四个,反倒是逐渐冷静了下来,他听着胖子的话,脸上显露出来了一种冷漠、厌恶但却不恐惧的神情。

  甚至夹杂着几分淡淡的轻视,这种情绪出现在这个人的脸上无疑特别奇怪的。

  论人数,我们有四个,他只有自己,论武力,我们四个现在谁都能把他的脑袋当榔头敲。

  他有什么好值得轻视的呢?

  胖子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拿着球杆便砸了下那人的腿,我呆呆地扛着我的那根棍儿,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出手。

  胖子这一下砸得挺狠的,那人抱着腿打了好几个滚儿,但胖子到底不是穷凶极恶之徒,收着力道。

  司裁就说着让他来,一下子就从皮衣里掏出来了把匕首。

  鞘上嵌了块什么东西,司裁掏出锃亮的匕首冲着那人晃了晃,猛地往下一插,我急忙回过了头,没敢看。

  等我小心翼翼扭头过来的时候,看到匕首的刀尖儿已经贴上了那人的眼球。

  司裁让胖子扒开他的眼皮不让他闭上,“别动,我的手现在没有以前那么稳了,一个不小心的话,你的眼球可能就会被插爆掉,到时候坏了就只能挖出来了,不过这个我倒是专业的,可以放心。”

  司裁边说边拔掉了那团布。

  居高临下,他一脚蹬着桌下铺着的木板,比胖子多了很多狠劲儿,是很能压得住人的气势,并且刀尖儿悬在眼球上,

  他逼视这那个人,一定是很彻底地了解过逼问的技巧。

  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人的额头上不断地冒着汗。

  看得我都紧张起来,我站在萧肃生旁边,拉下围巾试图松口气。

  有那么几秒钟的功夫,我刚扒拉下围巾,那个人突然便盯住我看,死死地盯着,这种眼神儿让我很不舒服。

  然后场面一下子就失控了。

  “鬼,鬼啊,”那人指着我拼命地挣扎起来,他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死命地往墙角里靠,“别过来,别过来!”

  我们都不明所以,但没等他再继续叫嚷,胖子就又重新把他的嘴给堵了起来。

  但那人还是不肯消停,司裁烦死了,三两下把他的胳膊腿上的关节给卸脱了,那人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爆突了起来,但到底安分了不少。

  他们三个都回头,看向了我。

  我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也没有变化,我不知道我的脸什么时候这么有杀伤力了吗?

  第33章那人眼底的惊恐和绝望不是装的,不然他可以去拿大奖了。“江风……

  那人眼底的惊恐和绝望不是装的, 不然他可以去拿大奖了。

  “江风,你……”,胖子忍不住开口。

  他刚念完我的名字, 地上那人的反应更大了。

  我一下子有点懵, 又有点明白了, 在这一瞬间我看着那个人, 把自己的脸往阴影里藏了藏, 拉上围巾的同时压低了声音, 阴测测地“是我, 我回来了。”

  我脑袋里电光火石冒出来的这个灵感,也就是试试, 没想到那人还真听懂了, 我自己觉得还挺神来之笔的。

  结果那个人经不住吓, 瞪大了眼睛,抽搐几下,一下子就昏死过去了。

  我沉默了, 胖子是有点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过来就揪我的帽子,“你被鬼上身啦?江小风,没事儿吧?”

  我一把拍开胖子的手,“别整。”

  我看向萧肃生,指指那人,“估计是认错了, 光线暗,看不特别清。”这人估计把我爸认成了我, 一个死去的人出现在他面前,我那一下子又是存了心要吓唬他的, 可不是直接就崩溃了。

  萧肃生微微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应该是明白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自信。

  胖子去拎了桶水,司裁哗一下便迎头泼在了那人脸上。

  那人呛着剧烈地咳嗽着醒过来了,等反应过来看到我之后,还是吱吱呜呜地往角落里挤。

  他心底防线溃败得已经是差不多了,我们问的他都说了,没问的也都竹筒倒豆子似得倒出来了,拦都拦不住,废话太多了,并且他逻辑已经完全混乱掉了,土话和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混着说,听得人云里雾里。

  萧肃生和司裁从头翻译到尾,我们才大概捋了条时间线出来,对这里发生的事有了点眉目。

  他们当地一直都有这样的传言,山里藏着一座帝宫,里面埋着无尽的宝藏以及通往长生的钥匙,但是帝宫外是地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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