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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和索求尽数贯穿。

  尚珏掐着沈玉姝臀|肉释放的时候突然想,就这么死了也好,起码最后一段记忆里,全是沈玉姝的味道。

  沈玉姝喘息着将它尽数接纳。

  尚珏盯着她胡乱出神的脸看半晌,忽的压下沈玉姝的脖颈接了一个绵长的吻,没有掠夺,只有残余的温存。

  良久,沈玉姝稍稍偏过脸,终止了这段让她心悸的吻。

  凉气涌上脸,这让她清醒几分,慢吞吞地吐露出压在心底的话:“……殿下刚才问我,为什么去见尚琢。”

  尚珏沉默着没说话,他不满尚琢的名字出现在他们的床榻间,但他更在乎沈玉姝的留去。

  “我父亲让我去的,他没告诉我是去见谁。”沈玉姝不紧不慢地说,“和尚珏和离后,他总想让我二嫁,趁着年轻寻个好人家,但他又瞧不上平常人家,所以强硬地让我参加赏花宴和除夕宫宴。”

  她一点点说着家里那鸡毛蒜皮的事。

  家丑不外扬,她该是羞耻的,但在尚珏面前剖析家中糜烂的沉疴,她丝毫

  未觉难堪,反倒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我一直觉得他待我挺好的。”沈玉姝沉默了一会继续说,“幼时娘亲未曾去世时,总尽量让我少和他接触。”她说,“其实我是碰过萧的,我娘送的,但是后来我觉得父亲好像看着不高兴,自顾自搁置了。”

  她声音又轻又淡,像一卷吹了许久的风,到了极南的南方只残了最后一口气。

  尚珏垂着眼听着,手指强硬地挤开她的指缝,用力扣紧。

  沈玉姝动了动指尖,随他去了。

  “你看,血缘之人待我也这样,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遇到东家的时候,是我整个人的低谷期,活在尚琢和何之纯的阴霾里几乎让我呼吸不上来。跟家中说要和尚琢和离前,他们问我之后怎么想,我说嫁个书生挺好的。后来和东家发生的件件事,我都是欢喜的。”

  尚珏捋着她发尾因为混乱而打结的头发:“夫人心悦我吗。”

  他平静地问。

  沈玉姝没正面回答,而是继而说,“我第一次见东家时,就觉得他温柔纯粹。”

  “但事实上,我见太子,比东家还早几分。”

  尚珏没说话,对此丝毫没有意外。

  “回宫在凤仪宫中时,模糊见了太子的影子。”她轻笑一声,“我从未将东家和太子混为一谈,却也不从否认他们之间有相似的特征。”

  “我承了太子殿下不少的情,心里待太子殿下总是感恩的。”

  沈玉姝顿了顿,慢慢抬起眼去看他的眼睛:“所以你说,我应该怎么面对我喜欢的他们都是假的呢?”

  她话里只说“东家”和“太子”,从未直面地提一句尚珏,两个于他而言所不同的男人,一是太子二是东家,独独不是尚珏。

  意思明了,尚珏的情绪骤然绷紧,徒留扣在沈玉姝指尖的手,彰显着二人的关系与温度。

  大抵是因为她说心悦,也或许是因为无从回寰的余地。

  “所以,是我做了多余的事。”尚珏声音沉沉。

  他出于尚琢的缘故,瞒了身份与沈玉姝相处,不想是给自己埋了隐患,是他杞人忧天。

  窗外的雪落得极大,卷着朔朔北风打在琉璃窗花上,糊开一片。

  那股风无端卷进了沈玉姝心间,凉得她四肢百骸发冷。

  忽的,她从腰部被颠起,腿弯被尚珏的膝盖顶起抱住,整个人调整了位置被抱进他怀中,一分一毫都没外泄。

  她的耳朵被压在他的胸口,听见一阵阵擂鼓般的心跳,几乎传进她的心间带着同颤。

  尚珏在她的肩头印下一个灼热绵长的吻

  “好,分开可以。”他叼着一小块肉细细地磨,“但你只会是孤的太子妃。”

  他掰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对视:“即便花甲耄耋,你也会是孤的皇后。”

  第49章 第49章山雪

  他的话说极凶,露出太子皮面下,那欲壑难填的本性。

  沈玉姝鼻尖抵在尚珏的斜肌上,缓慢地掀了几下眼皮,没说什么,由着尚珏替她件件穿上衣服,扣上最后大氅的盘扣。

  身上贪得的几分温度渐渐褪去,冷却的布料贴在皮肤上,让沈玉姝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她轻轻打了个寒颤,垂眸看着尚珏不知从哪翻出来,因为嫌碍事而被丢到一边发簪,细致替她挽上。

  一如适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他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情人。

  直到替沈玉姝穿戴齐了,尚珏才捞过衣服穿上。

  他系过腰封,倾身将一缕落下的碎发替沈玉姝别到耳畔。

  沈玉姝略微避开。

  倒不是不自然,她只是担心停歇渴望将她再次覆盖。

  尚珏指腹压在沈玉姝唇角,沾上一层晶亮的水液,他喉结几番滚动,良久才将视线从她唇上撕开,沉呼一口气后退一步:“走吧,我送你。”

  “算了。”沈玉姝说,“我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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