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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哭,其他幼崽也巴巴盯着白争争,委屈抹眼泪。

  白争争看着脏兮兮的毛团子,下不去手。

  他道:“再不回,他们都吃完了。”

  哪知幼崽眼泪成串儿,压抑着声音,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争争蹲下,勾了勾他们的小爪子。

  “哭什么呀?”

  “呜……”幼崽挪着上前,趴在白争争腿上,幼崽眼睛被泪水冲得又黑又亮。

  “争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我们不该玩儿蛇,我们错了呜……”

  “错了,你不要不理我们!”

  白争争被他们哭得心里一酸。

  他轻叹,想必是这几天忙,有些忽略他们。加上几天前发了脾气,幼崽还忐忑害怕,这才有了这一出。

  他道:“真知错了?”

  “错了!”幼崽抬头,哭得湿漉漉的毛毛全往他身上挨。

  白争争伸手抵住幼崽脑袋,囫囵摸了摸,一手的泥。

  “知道错了就好。”

  “没有不理你们,咱们之前说好的,这次的惩罚是除草,你们做完了,那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真的?”幼崽哽咽,两个爪爪勾住他的手。

  白争争看着被猫爪占满了的手掌,浅浅一笑。

  “真的。”

  “那、那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

  幼崽破涕为笑,黏人地往白争争身上爬。

  哪知人却后退一步,幼崽直接脑中空白。

  那小嘴巴瘪着,看着是伤心透了。

  白争争却抓过烬手上的藤筐,先一步道:“你们太脏了,回去洗洗再抱。先进筐。”

  幼崽看了看爪垫缝隙里都糊了的泥,不好意思“哦”了一声,乖乖往藤筐里爬。

  第27章 第 27 章 抓尾巴

  春日阳光愈盛, 太阳底下呆久了,满身是汗。

  兽皮衣已经穿不住了,白争争直接换成了兽皮背心。

  吃过午饭后,白争争将洞中两个破罐子都装上草木灰, 倒了水进去泡着。

  石床上的兽皮羽绒毯已经盖不住了。幼崽们自知毛毛脏, 直接团在旁边的干草上睡起了午觉。

  白争争挨着烬眯了一会儿, 随后起来, 用收集的猫毛垫在藤筐里压得密实, 将草木灰泡出来的水过滤几遍。

  等到下午天最热时, 白争争叫上清、年以及风那四个少年, 拎着幼崽去了溪边。

  溪水温度不冷不热, 只要不是冬日,兽人幼崽就不那么娇气。

  下了水泡一泡,再倒上草木灰水揉搓。搓过一遍后将清洁的植物叶片揉碎搅出泡泡,倒在幼崽身上再洗一遍。

  白争争一手托着幼崽肚子,一手搓毛。

  幼崽身上黑沉沉的水不停地往下流。

  白争争看见“啧啧”了声, 被他拎着的肉悄悄用爪子捂眼。

  闷了一个冬季, 几个兽人给幼崽来了个大清洗。

  白争争就像那流水线上的工人, 烬洗过一遍脏兮兮的幼崽,他又接过继续洗。

  洗干净后,捏着四个爪跟尾巴一挤,弄出些水来,再将他们往阳光下一放。

  幼崽自个儿晃着身子甩干,再蹲在阳光下晒一晒,没多久毛毛就变得蓬松起来。

  大半个下午过去,幼崽才洗完。几个兽人累得腰酸背痛,手都泡皱了。

  在岸边休息了一会儿, 待溪里的脏水流走,清也变做兽形,跳到水中的光滑石头上。

  趁着天还热,他们也要好好洗一洗。

  “清清,你来,我帮你搓。”年笑嘻嘻地凑上去,双手落在清的跟前。

  风几个互相看看,自觉一个背对着一个,你搓我,我搓他。

  白争争变做兽形,从兽皮背心下钻出来,晃了晃脑袋。

  他走到溪边,看水中倒影的小猫。

  最近天热,大家都在换毛。毛毛上一块一块的旧毛,很不好看。

  白争争将爪子放在水中试探了会儿,刚起跳,肚子上一软,就见视线抬高。

  他疑惑看着烬。

  直到爪垫挨着人鱼微凉的尾巴,整个身子趴在鳞片上,他反应过来烬要干什么。

  白争争扑腾四条腿道:“我自己能洗。”

  烬道:“后面洗不到。”

  白争争爪子勾了勾,心里挣扎只持续了一秒,然后躺平趴好,等着烬帮忙。

  阳光穿过树缝,光影被切割成明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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