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这个人仿佛想不到什么贴切的词,思索半天才续道:“仓促,对,就是仓促!”
赵妉宁捂嘴笑得眉开眼笑,还是被李轸抓住后衣领从人堆里给揪了出来。
“喂喂喂,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李轸扫了她一眼,冷哼道:“那是没说你。”
赵妉宁笑得止不住。
实在不好意思。
关于这位镇北王到底怎么“薨”的,有太多版本了。
什么被五碗米饭噎死、落入湖心淹死、抱了五盆绿菊沉死、被桂花砸死……
全都是赵妉宁传出去的谣言。
“哎,老李你这就不懂了吧。”赵妉宁一本正经的说道,“有时候听听别人对自己的真实评价,其实还蛮不错的。”
李轸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赵妉宁见他步伐加快,就加快速度,发现街上有小姑娘害羞的时不时瞟一眼李轸,赵妉宁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跳到李轸背上,被他稳稳接住。
“怎么了?”李轸没好气的问。
赵妉宁附耳说道:“紫霄,我累了嘛。”
李轸顿时红了耳,脸上也迅速染上红晕。
他差点没把赵妉宁扔出去,赵妉宁仿佛料到他的动作,死死扒在他身上。
赵妉宁戏谑的吹了声口哨,挑眉看了一圈那些小姑娘,声音都拔高了几分,生怕她们听不见。
“相公~”
“咱儿子说他饿了。”
李轸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警告:“你别胡言乱语,这是在外面。”
闻言,赵妉宁跳下来,就在李轸要松一口气的时候,赵妉宁跷起脚,捏住李轸的下颌,吻了上去。
李轸一怔,随即按住赵妉宁的后脑,用心吻了起来。
半晌,二人才分开。
李轸握紧赵妉宁的手,情迷意乱的眼神暴露无遗。
“走,回家造儿子。”
赵妉宁却挑眉,“恐怕今晚不行了,相公,人家想吃肉肉。”
说完她抬头看向高楼处。
李轸:“……”
骆云洲:“……”
他妈的,狗粮不带这么塞的!
去他妈的!
看着关的紧紧的平南王府的大门,赵妉宁一脸天真的问:“相公,你说,为什么人家不让我们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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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妉宁叫“相公”的时候,李轸眸子动了动,紧接着后面的话就让他嗤之以鼻。
“恐怕是我们赵太后威力太大,吓到他们了。”
赵妉宁恍然的哦了一声,指了指一边的院墙。
李轸侧目看了她一眼,下一秒揽住赵妉宁纤细的腰肢,稳稳落在院里。
面对不请自来的两人,骆云洲全程黑着脸。
“我这是眼花了吗?怎么看见两个死人在我面前晃悠。”骆云洲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不停晃悠的两个死人:“……”
平南王府,祠堂。
赵妉宁脸上褪去嬉皮笑脸,一瞬间仿佛又是那个垂帘听政的皇太后。
“金珠,你真的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骆云洲听到这里,表情一顿,攥紧的拳头不停的颤抖。
他别过头,李轸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平南王府蹭了一顿饭,两人熟练的无视骆云洲幽深不明的眼神。
“怎么?镇北王还缺吃饭的银子了?”
“咳。”李轸难得有这么拘谨的表情,他清了清嗓子才开始说:“你也知道,赵妉宁中了阿那索的毒,虽然捡回一条命,但一直用蛊吊着身子,喝的药都极为名贵,这还不到一个季度,整个镇北王府都被她吃空了……”
骆云洲一顿,看了一眼喝茶赵妉宁,在视线扫过来的时候,赵妉宁很配合的咳嗽几声,不出意外的吐了血。
“哎!”李轸熟练的抽出手帕,赵妉宁脸色白了一个度,冲骆云洲勉强笑了笑,“不好意思,刚才失礼了。”
骆云洲:“……”
二人走的时候,赵妉宁握着一沓大面值银票和房契,愤愤的说:“我记得平南王有个叫做‘玉漓盏’的宝贝,他怎么不送,竟送一顿没用的玩意。”
“可惜了,他不上当。”
李轸后来才知道,这位盛名远扬的昭阳长公主,私底下居然是个喜欢赌的收藏家。在郢朝,父兄疼爱她,她又聪明,就没有她喜欢的宝贝得不来的,就算不能通过正常途径获得,还有赵不言出手。
难怪她任劳任怨的为赵不言擦屁股,原来这俩货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