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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李轸眼里的光暗淡不少。
是啊,那个人已经“死”了。
“我现在只是赵妉宁,所以,我来,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如果你非得觉得需要个什么理由,那就是我看上你了,想和你一起过日子……”
李轸手用力握住赵妉宁的后脖颈,第一次主动吻上赵妉宁,温热的气息吞吐着,借着空隙。
她听见李轸说。
我明白,我也是。
啰里啰嗦的。
赵妉宁心里翻了个白眼,他凭什么说自己啰里啰嗦。
哼。
她就是爱上李轸了,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赵妉宁从来不是一个看不清局势的人,相反,她看得清一切。
所以,她看得懂自己心。
身份束缚脱去后,她的私心越来越重。
以至于,她一醒来,就马不停蹄的奔向北方,奔向那个孤独可怜的小二逼。
自从赵妉宁来王府后,这府里倒是多了许多的生活气息,多了人气。
“王爷不好了——”
侍卫连滚带爬的跑到书房。
被打扰的李轸面色不善,他身强体壮,哪里不好了?
“何事?”
“回王爷,王妃要跳湖!”
“什么——”李轸顿时窜到门口,用力捏着眉心,怒不可遏的吼道:“她人呢?!”
“亭湖……”
李轸刚到,就看见赵妉宁站在湖心亭顶上,似乎察觉到脚步声,她回眸一笑,然后跳入湖中。
李轸简直快要被赵妉宁这人精折磨死了,他万万没想到,赵妉宁这厮居然如此刁蛮任性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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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两步落在湖心亭,紧接着跳入湖中。
赵妉宁正游的开心,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如鱼一样迅速游到她的身边。
赵妉宁脑袋冒出水面,笑得明媚灿烂:“李轸,你也喜欢游泳啊?不得不说,你这私人湖游起来真得劲。”
李轸:“……”
后,李轸抓住赵妉宁的后衣领,将她拎到湖心亭上。
见李轸面色不善的俯视落汤宁,眸子沉得似比浓墨。
赵妉宁熟练的咳了起来,李轸顿时紧张起来,他蹲下来,勉强严肃的语气快要撑不下去:“没事吧?”
赵妉宁咳得眼睛迷茫了一会,然后用力抓住李轸的手臂,“李轸,我是不是太拖累你了,要不然我还是走吧。”
李轸:“够了,本王说过,你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
李轸抱起赵妉宁,赵妉宁虚弱的将头埋在李轸的肩膀上,气若游丝一般的声音响起:“李轸,你别生气,我就是死过一次才明白自己真的想要的是什么,我心里有数不会出事的。”
半晌,李轸才出声。
“你太不省心了。”
赵妉宁挤眉弄眼一会,晾着李轸看不见,对后面的侍卫得意洋洋起来。
“赵妉宁,你别以为这样,本王就不知道你和他们打赌的事。”
“你要那么多银子到底要作甚,最好想清楚再说。”
赵妉宁一噤,乖乖像个鹌鹑一样伏在李轸怀里,脑袋像只猫儿一样蹭了蹭李轸。
李轸冷哼一声,又无可奈何。
他总不能处罚赵妉宁吧,就她那小身板,能撑得过第一下吗?
他算是知道了,就算赵妉宁把脖子伸进他手里,他都无可奈何。
大凉贞元二年夏,镇北王李轸,字紫霄,娶一郢朝女子,疼爱有加。
大凉贞元二年秋,镇北王李轸薨逝,雁城守将詹延海被封为新任镇北王。
“喂!你窜什么窜?!”
大凉平南某个小镇街上,有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抱臂盯着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表情极不耐烦。
但他长相实在出色,貌比潘安,惹来不少年轻女子的瞩目。
而围着告示榜的人群里,有一个背着竹篓的女子正往里挤着,经过不懈努力,她终于挤到了最前面。
其他人刚要骂骂咧咧这不识好歹的人,一转眸就看见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笑颜如花的看向他们双手合十抱歉。
这还有什么气啊!!!
赵妉宁扫了一眼告示,指着告示上面的消息冲李轸喊道:“老李,你看,这位镇北王居然是吃了五碗米饭被生生噎死的哎!”
一旁的人听赵妉宁感兴趣,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要说这位镇北王,曾也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与那位赵太后权倾朝野的时候,可谓是一个传奇人物,后北境一战,战功赫赫,怎么会下场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