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于是整个人都委屈起来。
“娘子坏,娘子居然这样说我。”苍婪一脸委屈地说:“人家的嘴一直都是这样的,蛮荒这群妖怪早就习惯了我的所作所为,我要是不这样,她们还以为我为什么妖物夺舍了呢。”
玉璇玑睡在正中间,苍婪从左边抱住她,一条腿还压在她的大腿上,用小腿肚在她的腿上蹭了蹭。
“……”
睡觉的时候,苍婪往往是最不老实的那个,伽罗倒是还好,睡觉的时候非常安静,不哭也不闹,除了有时候偶尔说一些梦话,就再也没有别的动作了。
苍婪与之完全相反,她睡觉的时候总喜欢动手动脚,每一次把玉璇玑弄醒,她都一脸委屈巴巴地说是自己做梦,在梦里对她做了那些事情。
实际上,玉璇玑心知肚明,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苍婪总是有数不清的理由和说辞,而且每一次目的都从来不会落空。
有时候玉璇玑是真睡着,有的时候半梦半醒,有的时候是故意装睡,想看看苍婪的反应究竟如何。
两个人心照不宣,对彼此的小心思了如指掌,玉璇玑无下限的纵容着苍婪的一切行为,苍婪恃宠而骄,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逼迫”着玉璇玑再一次降低下限。
就比如今天夜里在树上做的那一次,玉璇玑还是头一次露天和苍婪在外面做,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还是在一棵大树上。
如此奇葩的行为也只有苍婪的脑瓜子能想得出来了,就算天资聪明也比不上某条龙的灵机一动。
趁着伽罗睡觉,苍婪悄悄地把她搂住玉璇玑手臂的那只手拿了下来,然后用龙鳞变成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璇玑,最后抱着玉璇玑跑了出去。
玉璇玑搂着苍婪的脖颈无奈极了,大半夜的已经出去过一次了,现在竟然还要出去,也不知道这条龙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
不过这一次苍婪却没有带着玉璇玑离开龙潭,而是抱着她回到了书房,打开密室的门,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玉璇玑抱着她不松手,把苍婪也带到了床上,笑着问:“刚才在树上不是已经做过好几次了吗,我的腰酸得很,你又要干什么?”
苍婪笑着说:“娘子,我想把尾巴放进去睡觉。”
“……”
玉璇玑皱了皱眉,问:“放进去?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种招数?”
苍婪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贴着玉璇玑的耳朵说:“是阿玄告诉我的,她跟我说她和老凤凰做的时候,就喜欢把尾巴放进去,还跟我说这样两个人都很舒服,所以我也想试试。”
“……”
玉璇玑一向都觉得明凰是一位温和包容的前辈,可没想到竟然会为了陆玄做出这样的事情,与她平日里的气质完全不符,不由得大吃一惊。
苍婪还在眼巴巴地求着,说:“娘子,你就让我试一试吧,这一次让我试一试,如果真的舒服的话,那我每天夜里就这样睡觉你说好不好?”
按照生理学的角度来讲,这样的play方法实在是不容推荐,因为有可能会感染细菌,甚至还有可能得出一些妇科病。
如果玉璇玑是一个普通人,她肯定不会答应苍婪这样的无理要求,可她如今百毒不侵,还是个散仙,同时拥有龙的神力,就算再怎么弄都没有关系。
看着苍婪眼巴巴的可怜模样,玉璇玑差一点就答应了,但是她的理智最终占了上风,摇头拒绝说:“不行。”
苍婪头一次遭到玉璇玑的拒绝,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没有想到玉璇玑竟然会拒绝自己。
看着苍婪震惊的眼神,玉璇玑无奈一笑,她就知道这条龙肯定以为自己会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虽然这些年来玉璇玑失去很多,好不容易才和苍婪重新团聚,可是她还是要稍微立一下规矩,不能再这么不知天昏地暗下去,否则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都扛不住。
玉璇玑一脸坚定地说:“不行。”
苍婪的嗓音里带着哭腔,趴在玉璇玑身上撒着娇,哀嚎说:“为什么?为什么不行?难道娘子不想和我亲近吗?”
玉璇玑看着苍婪的反应,这下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在经过这么多天的宠溺恩爱之后,她终于把这条龙宠坏了。
不仅做的方式越来越花式,就连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过分,甚至还往那里放冰块儿和小玉珠。
当然,玉璇玑还是同意了。
当时她确实是爽了,不过爽完以后又有些后悔,觉得苍婪实在是无法无天,可是对方每一次提出那些过分要求,玉璇玑还是心生期待和向往。
如此这样下去就成了恶性循环,苍婪越来越坏,她也越来越宠,对方无论做什么,她都欣然同意。
眼瞧着苍婪越来越委屈,眼睛越来越红,哭声越来越大,玉璇玑心中的防线在那一刻彻底土崩瓦解,她豁出去一般无奈地说:“放放放!”
话音一落,苍婪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这一刻,玉璇玑又意识到,她被这条善于伪装诈骗的恶龙又拿捏得死死的。
察觉到玉璇玑即将返回,苍婪直接用尾巴堵住了她的嘴唇,尾巴尖在她的唇缝中徘徊着,轻轻的地敲着她的牙齿。
苍婪如愿以偿地笑着说:“娘子已经同意了,就不能反悔,你要做一个有信用的人。”
玉璇玑张开嘴唇,在苍婪的尾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说:“现在又让我做有信用的人了,那你呢?”
苍婪欢欣雀跃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