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紧了他的衣袖不松手,急得胸口起伏,“求你……”
符确心口像要被撕裂了。
江在寒说“求”。
他怎么舍得江在寒这个样子。
“好,我们回家。”
符确把他的手握在掌心,用力攥紧,颤声说,
“我带你回家。”
第68章 第 68 章 他俩是亲父子。
江在寒瑟然缩在被褥下, 符确被他赶出了房间。
手上的动作生涩笨拙,既无章法又使不上力,在羞耻间咬破了唇。
血液的咸腥在口腔散开。
不该这样的。
他以为他获得了新的生活, 正常的,友好的。从前那些不堪和无助早就离他远去, 他早已成长得足够冷静和强大。
可是为什么还是陷入了这样的痛苦。
这比曾经那些大大小小的外伤更屈辱。
那些谩骂又重新回来折磨他, 将他往泥潭下拉拽。
帮帮我……
江在寒无措地想。
谁来帮帮我。
符确……
得不到排解和满足的欲望烧得他几乎崩溃。
不行。
不能让符确看到他这副模样。
江在寒将脸埋进枕间,急喘的哭腔闷在软枕中。
忽然, 一只大手穿过黑暗,握住了他滚烫的手腕, 带来一片舒爽的凉意。
江在寒猛地睁眼, 在惊慌中仰起头。
却被符确的手掌轻轻挡住了双眼。
极具磁性的声音抚过耳廓:
“我帮你。”
*
“不要, ”江在寒呼吸乱得不像话,所剩无几的理智逼他拒绝,“不要你做这种事。”
“听话。”
江在寒失去视觉, 那沉而柔的声音更让他沉溺。
江在寒摸索着去抓符确的衣襟。
他在颤抖中摇头,却说不出抗拒的话。
符确握着那白皙中透着红晕的手腕,把抓在他胸襟的手拿下来, 放在唇边轻轻地、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吻过去。
然后是指根,掌心,内腕——江在寒喷香水的地方。
他不停地出汗, 浑身湿透, 香水味早就没有了。但符确深深吸气, 闻到独特的清香。
那是江在寒的气味, 和香水无关。
江在寒被那轻柔吻得酥麻,浑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被符确顺势揽进怀里。
江在寒像被潮水淹没的贝类, 悬浮在无际的水中飘荡。
他动动手指,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任由符确握着,带他去向未知之境。
江在寒失了壳,又软又敏感。
舌面的微小起伏都变得清晰。
“你喜欢吗?”
符确的声音蛊惑耳畔。
江在寒意识飘忽,一会沉入深海,一会被抛上云端。理智溃不成军,只剩下万分之一,逼着他机械地吐出半个字:“不……”
不行。
不能这样。
“不喜欢?”
符确声音低哑,像被激怒的兽类藏在喉间的低吼。
下一秒,江在寒仰颈,紧咬的牙关不由自主地松开。
他听见自己冲出齿间的口申口今。
他觉得羞耻。
又觉得痛快。
*
到最后江在寒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每一次情动与缴械,究竟是因为药,还是因为符确。
他在彻底昏迷前松了手,垂落的动作像是轻轻揉了把符确的发。
符确抬起头看他,双眸亮晶晶的,像跨年那夜的星。
***
江在寒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浴室透出些许暖黄的光。
柔和的光线停在床脚,不再往前。
符确靠坐床边,见他醒了,眉头松动:“感觉怎么样?”
江在寒咽喉发涩,张了张口,被符确扶起半身,喂了点水。
“早上烧得厉害,”符确把杯子放回床头柜,就着扶他的姿势贴了贴他的额头,“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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