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寄东风

  有点虔诚,又有点痴迷地吻他的伤口。

  英雄的勋章不是绷带,而是恋人在城堡里,施予的温存。

  裴京聿游刃有余地,把她从副驾驶位拖过来,揽进怀里。

  “哎——”

  姜嘉茉好轻好柔地叫了一声,不安分蹭了半晌。

  在男人眼神越来越危险,想吞没她之前。

  她终于双膝并拢,乖巧坐在他的腿上。

  裴京聿阖上眼睛,认命似的,把下颌埋进她温热的颈窝里。

  他宛如着魔,用鼻梁去剐蹭她的喉咙。

  男人把她抱得窒息一样紧。

  她窄白的腰臀和单薄肋骨,和他就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软得,任由他依靠。

  姜嘉茉揉了下他的黑发,包容他的恶劣。

  她眨着眼睛,哈气去吹他霁红色的伤痂。

  她用白软的掌心,缓慢摩挲他的薄削骨节:“还疼吗,揉揉会好一点。”

  真是单纯。

  春冰般一碰就化水,潺潺从清涧流下,一贯热衷于引火烧身。

  裴京聿倏然觉得心痒难耐,舒服又心安:“...想结婚了。”

  他滚了下喉结,低哑到:“但是呢,缺个人。”

  姜嘉茉浑身一颤,近乎赫然地蜷起手指。

  她迷恋地捧住他手掌。

  纤巧的小手,几乎掐进他皮肉里。

  裴京聿没觉得疼。

  他英俊的脸,逡巡在她砰然轰鸣的胸口,收起怠惰,问她:“我行吗?”

上一页目录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