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仍然还算是活跃在数学界的皮埃尔·德利涅、依旧在普朗克数学研究所任职的法尔廷斯等等。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尽管陶哲轩和佩雷尔曼相差还不到十岁,甚至勉强可以称得上同一个时代的学者。
但两人站到一起,光看外表的话,任谁来恐怕都无法相信两人是同辈学者,年龄相差仅仅不到十岁。
毕竟这两人的外貌年龄差,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今年51岁的陶哲轩看上去就像是四十岁出头的感觉,而佩雷尔曼,说他和爱德华·威腾同龄都有人信。
在这方面,不得不说发型这东西实在太减龄了。
办公室中,几人闲聊着。
正在这时,一名助理敲了敲敞开的大门,轻声的汇报道。
“教授,还有一个小时,国际数学家大会的开幕式就到时间了。”
徐川笑着点点头,看向办公室中的其他人,开口道:“各位,我们该过去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举办第三十届国际数学家大会的地点就北大楼斜对面新修建起来没几年的大礼堂内。
尽管距离开幕式还有一个小时,但这会大礼堂附近已经聚集了无数的学者。
这些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学者穿着正装或聚在一起爽朗的交流着,或行走在这座古老的校园中,探索着那些遍布历史斑驳的建筑。
如果要说老校区最著名的建筑,那毫无疑问就是北大楼了。
这栋始建于1917年的钟楼,古朴与典雅并存,秀丽与端庄同在,那取自明代南京城的城砖有着六百多年的历史,每块砖上都打上府县及造砖匠人和监造人的名字。
虽然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却仍能隐隐看出砖面上刻有文字。
而那西洋式钟楼的变体结构与十字形脊顶却又带着浓厚的二十世纪初西方建筑风格。
东西方的文化在这里交融,仿佛让人穿越了时光,回到了一个世纪前。
尤其是今天聚集在这里的无数学者,更仿佛是民国时代那一抹国立大学巅峰时期的缩影。
在那个时代,无数的学者在这里为了新时代新中国而奋斗而读书。
而现在,就像是时代的轮回,同样有着无数的学者聚集在这里为了更美好的明天而奋斗。
站在北大楼前,看着那爬满了整个墙砖郁郁葱葱的爬山虎,从法国赶过来参加这场盛会的阿兰·孔涅教授轻声的感慨道。
“这是我第三次来到了这里了。”
站在他的身旁,来自英国的安德鲁·怀尔斯教授笑了笑,道:“我这应该是”算了一下,他补充道:“应该是第六次了。”
闻言,阿兰·孔涅教授扭过来头,笑着道:“看样子你来的次数远比我更多。”
怀尔斯笑了笑,道:“你知道的,那个人就在这里,而每一次他做出重大成果,几乎都会在这里举办报告会。”
阿兰·孔涅有些好奇的问道:“但值得你跑一趟的,恐怕应该不多吧。”
怀尔斯:“但对于那个人来说,几乎每年都有。就像今天,不仅仅是四年一度老朋友聚会的日子,更是黎曼猜想的报告会。”
阿兰·孔涅笑了笑,感慨着道:“每年都有.他还真是个奇迹。”
听到这话,怀尔斯笑着开口:“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可能除了奇迹以外,很难再找到其他的词语来描述他了。”
微微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潮上,继续说道:“毕竟我实在是很难想象,他到底是依靠着怎样的智慧做到现在这一切的。”
另一边,大礼堂的后台。
南大的校领导和金陵市政府的领导以及华国数学会的成员此刻正紧锣密鼓的做着召开大会前最后的准备。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举办这种级别的盛会,即便是千禧年难题的证明报告会他们都已经承接了好几场了。
但国际数学家大会这种举世瞩目的盛会,却是他们第一次举办。
即便是算上华国过去几十年的时光,他们也才第二次作为旗手而已。
为了这一场盛会,他们已经准备了足足四年的时间,从2022年圣彼得堡那一声‘下一届国际数学家大会举办的地点是‘金陵’!’开始,到现在南大数院已经成长为了国内顶尖,国际一流的数学院系。
如今国际数学家大会如期召开,他们将站在这个国际化的舞台上,代表华国数学界发出属于华国学者的声音!
上午九点,万众瞩目之下,第三十届国际数学家大会的开幕式终于开始了。
即便这次举办大会的会场足够容纳下上万名学者,但因为到场的人实在太多,入场的学者们依旧是肩膀挨着肩膀,拥挤的过道几乎容不下落脚的地方。
不仅仅是那些慕名而来的国外学者,更有无数国内的数学家。
毕竟是在国内举办的盛会,如果说以往在其他国家举办的大会或许他们还受限于遥远的距离而无法参加。
那么这一次,几乎没有人会愿意错过这场举世瞩目的盛会。
与往届大会的流程一样,在国际数学家联盟秘书长发表了讲话之后,穿着一身定制华服的徐川脚步沉稳的走上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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