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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水光是从左向右数第四根丝瓜。
她眨了眨眼,看门外站着自家阿姐和一个黑衣劲装的高大男子。
贺水光面露狂喜,却立刻脖子一缩,心头闪过万千个不好的预感。
在发怔和发颤中,贺水光选择了发癫:“柳夫人!您怎么来了?您是来杏林堂瞧病的吗!?”
薛枭默默将头偏转一旁:今晚,有些水光,是要被揍的。
山月目光落在水光身侧的三根丝瓜上,眼神不定,并未立刻答话。
贺水光继续怂着脖子,转身赶人:“不是六司来人,认错了.我同这位夫人去瞧病,你们去睡。”
三只丝瓜有些失落,却也没抱怨,像希望落空的小狗,耷拉脑袋抱着包袱,打几个大大的呵欠,拖着步子往里走。
待三只丝瓜走后,贺水光探头关了门与窗,带山月与薛枭到僻静檐下,见四下无人,扯着山月的衣角,嘟了嘟嘴,大大的圆眼眨巴眨巴着便红了眼眶:“姐姐,我好想你”
薛枭眼见山月绷紧僵直的脊背瞬间软了下来。
薛枭:?
说好的,有些水光要挨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