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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个苦衷还不能告诉我!”园子怒喝道,“别人都清楚,就瞒着我?”

  毛利兰僵了僵脸,“或许他只是没想好怎么说?”

  园子狐疑的看了她一样,“他会告诉我?”

  “会。”毛利兰当机立断道,“一定会。”

  园子瞟了眼远处打得‘火热’的三人,咬了咬牙,规规矩矩坐下,恼怒的对象直接转向对面发呆的小孩,“说话,再看那个女人也不会回头瞅你一眼!”

  相似的容貌,长着一样的眼睛,一样的姓氏,傻瓜才不知道两人的亲密联系。

  本堂瑛佑眼神一暗,“小兰,你相信琴酒?”

  餐厅里空气顿时一滞,邻座的‘欢声笑语’似是被隔进了另一个空间。

  相似的问话,毛利兰从很多人嘴里都听过,她想了想,最近的应该是……蓝染忽右介。

  “听你的意思,琴酒很可疑?”毛利兰喝了口水,润滑了有些干涩的嗓子,“的确,信任这个词跟琴酒多疑的人设很不符。”

  “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琴酒也帮了不少忙。”说到这个,本堂瑛佑脸色诡异的扭曲了一瞬,“但是——”

  他声音变得很严肃,“小兰,他不会爱上任何人。”顿了一下,又道,“他爱的那个人,已经死去。”

  园子猛地看向好友,毛利兰的表情沉在阴影里,秀发遮挡住了眼神里的斑驳光影,“兰?”

  餐厅里热闹的声音已经远去,呼吸凝滞间,心脏处几近紧缩的疼痛捶打着每一寸血肉。

  本堂瑛佑没有说谎,真心实意的关怀声却尖锐得刺耳。

  “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有一点,连忠于黑衣组织的贝尔摩德都无比清楚,琴酒永远不会杀乌丸莲耶,即使,曾经的他有过无数次机会。”

  “小兰,你们的根本目标从一开始就背道而驰。”

  毛利兰眼皮一撩,清澈的笑眼里不见一点阴霾,似是小男孩刚才惊人的话没带给她丝毫震惊,“本堂,你有证据。”

  本堂瑛佑抿了抿嘴,“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

  无言的沉默中,本堂瑛佑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沓古黄色的纸张,因时间的久远,上面的红色字迹符号若隐若现。

  “德彪西的钢琴曲《月光》。”毛利兰翻了翻眼前的曲谱,清冷的嗓音隐隐颤抖,“一首很美的钢琴曲。”

  园子握了握毛利兰的手,锐利的眼神看向小孩,“本堂,这能代表什么?”

  “字迹娟秀,清雅灵动。”毛利兰深吸了口气,“是女人的字迹。”

  毛利兰将这沓纸抓在手里,竭力保持镇定,但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出卖了她,“还有什么?”

  “兰……”园子看着好友紧紧握在手心的琴谱,皱了皱眉,咽下嘴里的询问。

  “贝尔摩德疯狂迷恋琴酒的时候,探听出《月光》是他最喜欢的曲子,琴酒随身珍藏了这个手稿,但在贝尔摩德打算触碰的时候,琴酒发怒了。”

  本堂瑛佑神色一紧,突然放大的瞳孔显示了他的惊恐不安。

  “琴酒第一次不顾乌丸莲耶的脸面,活像被惹怒的疯子,折断了她的四肢,扔进了乱葬岗三天三夜,而后将之送到了宫野夫妇手里,成为了实验品。”

  本堂瑛佑望向对面神色惊骇的两人,“这一切不可能是因为众所周知的《月光》,那原因就只能是手稿本身。”

  记录这首曲子的人,一个女人。

  毛利兰垂眸,“继续。”

  本堂瑛佑担忧的看了她一眼,“琴酒欣赏机敏、聪慧、能力强的女人,他把你一直往那个方向训练,不是吗?就像贝尔摩德也因为这个原因,冷漠无情如琴酒,也能在她出任务濒死时,救她一命一样。”

  “你的意思是黑泽阵那家伙玩什么狗屁养成?”园子顿时火冒三丈,“把现实当成电影操作,搞替身?”

  “证据不够充分。”毛利兰沉声道,“仅凭你臆测琴酒的过去?”

  这段推理完全出自黑泽阵对手稿的态度,不容侵犯的珍视是很能说明问题。可是,为什么会联想到男女之情?

  对于毛利兰的质问,本堂瑛祐却是了若指掌,“以着小孩子的身形,我偷偷浅入过琴酒房间,拍下了一张照片。”

  打开手机相册,赫然入目的是黑黝黝的房间,高大的黑影斜靠在床上,指尖香烟的橘色火光是里面的唯一亮色。

  硬挺的轮廓陷在黑暗里,熹微的光亮下,正对床头的墙上,一张挂像现出了真容。

  花团锦簇的华美宅邸前,身材姣好的女子一身纯白无垢的和式礼服,侧头看向旁边忍着不耐的黑泽阵。

  他穿着黑色修身的西服,微微倾身,巧妙的挡住了镜头对准女子的大半张脸,但露出的下颚,隐约可见及腰的黑发和精致的妆容。

  相携而立的男女,若有若无的暧昧距离,流淌其中、自然而然的融洽氛围无不昭示着他们的亲密关系。

  “出自西洋画师的手笔,时隔大半个世纪,颜色依旧亮眼。 ”本堂瑛佑道,“琴酒是混血儿先不谈,但白色的和式礼服,能想到什么?”

  毛利兰一把夺过他的手机,端详了这张照片数分钟后,在园子无言的担忧中,默默按下了删除键,“白无垢。”

  “我想先静静。”毛利兰猛地起身,力道大得惊动了谈得正欢的三人,“你们先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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