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清晨的警局,电话铃声打破了片刻的宁静。年轻警员林晓快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促且带着明显颤抖的声音:“我要报案,我……我好像杀了人!”
林晓心头一紧,迅速打开录音设备,冷静地问道:“您好,请先别慌,告诉我您的位置和具体情况。”
“我……我在城郊的废弃工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对方语无伦次地说着。
林晓立刻将情况汇报给组长陈峰。陈峰,一位经验丰富、眼神犀利的老刑警,在警队中以敏锐的洞察力和果断的决策力着称。他迅速带着林晓和其他几名警员赶赴现场。
到达废弃工厂后,周围一片死寂,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陈峰小心翼翼地带领队员搜索前进,只见在工厂的角落,一个年轻人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面前躺着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陈峰走上前,蹲下身子,看着年轻人问道:“是你报的案?说说怎么回事。”
年轻人抬起头,满脸恐惧:“我……我叫赵宇,我和他是朋友,今天约好来这里谈点事,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然后……然后我一失手就把他推倒了,他的头撞到了旁边的铁架上,就……就死了。”
林晓在一旁仔细观察着赵宇,她发现赵宇虽然表现出极度的恐惧,但在陈述过程中,眼神偶尔会闪烁不定,而且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又松开,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陈峰站起身,环顾四周,现场看起来确实像是一场意外冲突导致的死亡,但多年的刑侦经验让他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示意队员对现场进行仔细勘查,自己则继续询问赵宇:“你们因为什么事吵起来的?”
赵宇犹豫了一下,嗫嚅道:“就……就是一些经济上的纠纷,我……我欠他点钱。”
陈峰紧紧盯着赵宇的眼睛:“具体欠了多少?”
“没……没多少,几千块而已。”赵宇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直视陈峰的目光。
林晓在一旁忍不住开口:“几千块钱不至于吵得这么激烈吧?而且你在电话里可没说只是因为经济纠纷。”
赵宇被问得有些慌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此时,勘查现场的队员传来消息,在尸体旁边发现了一把带血的扳手,看样子很可能是凶器。
陈峰拿起扳手仔细查看,问赵宇:“这扳手是你的吗?”
赵宇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不……不是我的,我……我没见过。”
陈峰心中的疑虑更重了,一个看似简单的过失杀人案,却处处透着诡异。赵宇的种种表现,让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在撒谎,可目前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
回到警局后,陈峰安排对赵宇进行拘留候审,同时组织队员对案件展开全面调查。林晓负责调查赵宇和死者的关系以及相关经济往来情况。
经过一番努力,林晓发现赵宇所说的经济纠纷确实存在,但欠款金额远不止几千块,而是高达十万。而且,赵宇近期经济状况极为糟糕,四处借贷,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林晓将这个情况汇报给陈峰,陈峰沉思片刻后说:“看来赵宇在关键问题上撒了谎,他有很大的杀人动机。但就凭这些还不足以定他的罪,我们需要更多证据。”
与此同时,法医那边传来尸检报告,死者并非是头部撞到铁架致死,而是被人用钝器多次击打头部造成颅脑损伤死亡。这一结果让案件的性质发生了巨大转变,从过失杀人变成了故意杀人。
陈峰再次提审赵宇,将尸检报告摆在他面前:“赵宇,你之前的口供和现在的尸检结果严重不符,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死者根本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故意杀害!”
赵宇脸色变得煞白,身体不停地颤抖:“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真的只是推了他一下,我没杀他。”
陈峰紧紧盯着赵宇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破绽:“那现场的扳手怎么解释?你说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赵宇慌乱地摇头:“我……我不知道,可能是之前在这工厂干活的人落下的。”
林晓在一旁看着赵宇,心中暗自分析。从赵宇的表情和肢体语言来看,他确实非常紧张,但紧张并不一定代表他就是凶手。有些人在面对警方审讯时,即使没有犯罪也会因为心理压力而表现得异常。
陈峰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在电话里说自己杀了人?如果只是推了一下,不至于认为自己杀人吧?”
赵宇低下头,沉默了许久,然后缓缓说:“我……我当时看到他流了那么多血,一动不动,我……我吓坏了,我以为他死了,我……我脑子一片空白,就打电话报警说我杀了人。”
陈峰觉得赵宇的这个解释虽然勉强说得通,但依然疑点重重。审讯结束后,陈峰和林晓开始仔细梳理目前掌握的线索。
林晓说:“陈队,赵宇的话前后矛盾,肯定在撒谎,但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而且现场除了那把扳手,没有其他明显的线索指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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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峰点点头:“嗯,我们不能被现有的线索局限住。赵宇的经济状况和他与死者的债务关系虽然是动机,但不能仅凭此定罪。我们还要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调查死者近期的活动轨迹,看看有没有其他仇人。”
就在警方紧锣密鼓调查案件的时候,警局来了一位神秘访客。此人自称是死者的朋友,名叫孙明。孙明看起来文质彬彬,穿着得体,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
孙明找到陈峰,声称自己有关于死者的重要线索。陈峰将他带到审讯室,孙明坐下后,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赵宇和死者的矛盾,其实远不止经济纠纷那么简单。”
陈峰心中一动,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