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霄连忙磕头:“末将知错!末将不该误判形势,惊扰了王爷和……和这位先生。”
小主,
“不仅仅是惊扰!”
李相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李莲花是我的朋友!方才之事,来龙去脉我看得真切,那人的身份,我心中也有数。”
“你放着段无海不去追查,却在这里对我的朋友动手,是何道理?”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赵九霄看穿:“此事我会亲自给皇兄写信,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禀报。”
“而你,从现在起,给我好好护着李莲花!他要是有任何一点闪失,别说你的乌纱帽,我扒了你的皮!”
这番话掷地有声,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让赵九霄浑身一哆嗦。
他从未见过如此动怒的亲王,那眼神中的寒意,绝非虚言。
“是!末将遵命!末将定当拼死护住李先生,若有闪失,甘愿受罚!”
赵九霄连忙应道,额头的冷汗滴落在地上。
李相夷这才稍稍满意,收回了目光。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李莲花,见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无奈和苦笑,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
夕阳彻底沉入西山,夜色渐浓。
林间的气氛却已截然不同。
赵九霄和他的手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方多病和角丽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轻松。
而笛飞声,则默默收起了长刀,只是依旧站在李莲花身后不远处,如同最忠诚的护卫,周身的气息却缓和了许多。
李莲花轻轻叹了口气,看向李相夷,低声道:“相夷,何必如此动气。”
李相夷哼了一声,却难得没有反驳,只是道:“他欺负你,我自然不能不管。”
夜色之中,一行人暂时在林间休整。
赵九霄带着手下远远守着,大气不敢出。
而李莲花则在方多病的搀扶下,走到一旁休息。
笛飞声沉默地站在不远处,望着天边的星辰,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九霄的脸色瞬间变了,从惊愕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
他手中的令牌分量极重,重得让他几乎握不住。
金鳞卫是天子亲军,对于皇家信物自然认得极清,这分明是当今圣上亲赐给亲王的令牌,而且看这样式,恐怕还是当今圣上最亲近的弟弟才能拥有的!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眼前那个白衣飘飘、一脸傲娇的年轻人,再联想到刚才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赵九霄只觉得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连忙收起佩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又深深作揖赔罪,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末将金鳞卫赵九霄,拜见王爷!末将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王爷尊驾在此,惊扰了王爷和诸位,还请王爷恕罪!末将罪该万死!”
他这一跪,身后的金鳞卫也纷纷跟着跪下,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场面,瞬间变得肃静无比,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李相夷见他认出了令牌,脸上的傲娇更甚,但心中却暗暗松了口气。
他端正了身子,努力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挥手示意赵九霄起身:“起来吧。”
然而,下一刻,他的目光却骤然变得狠厉起来,那是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威严和怒意。
他盯着赵九霄,语气冰冷:“赵九霄,你可知错?”
赵九霄连忙磕头:“末将知错!末将不该误判形势,惊扰了王爷和……和这位先生。”
小主,
“不仅仅是惊扰!”
李相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李莲花是我的朋友!方才之事,来龙去脉我看得真切,那人的身份,我心中也有数。”
“你放着段无海不去追查,却在这里对我的朋友动手,是何道理?”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赵九霄看穿:“此事我会亲自给皇兄写信,将这里的情况如实禀报。”
“而你,从现在起,给我好好护着李莲花!他要是有任何一点闪失,别说你的乌纱帽,我扒了你的皮!”
这番话掷地有声,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让赵九霄浑身一哆嗦。
他从未见过如此动怒的亲王,那眼神中的寒意,绝非虚言。
“是!末将遵命!末将定当拼死护住李先生,若有闪失,甘愿受罚!”
赵九霄连忙应道,额头的冷汗滴落在地上。
李相夷这才稍稍满意,收回了目光。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李莲花,见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无奈和苦笑,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
夕阳彻底沉入西山,夜色渐浓。
林间的气氛却已截然不同。
赵九霄和他的手下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