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
“你还扎了她眼睛？”
“呃……呃……扎了。当时她的眼神特别吓人，我……我就是……就是不想看到，我就……就往她两个眼睛上扎。”
审讯的警员们个个握紧双拳，手上青筋暴露。
眼前的这个人，还能算人吗？
他在叙述这一切的时候，就好像在说一件平常至极的事，一点都没有愧疚之心。
他居然还说自己害怕？他居然还有脸害怕？
就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样。
你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完了吗？
并没有，后续的发展绝对能颠覆所有人的三观，这个畜生接下来的行为，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杨晓燕昏死过去之后，他把女孩重新塞回麻袋中。
本来他想一走了之，但他又怕杨晓燕没死透。
于是，他拎起麻袋走到山坡的高处，举起麻袋狠狠扔了下去。
麻袋掉落在不远的地方，杨光毅走过去，踹了两脚。
装着杨晓燕尸体的麻袋滚了几下。
突然之间，杨光毅觉得这样很好玩，于是他又踢了一脚，麻袋又往前滚了几圈。
他就这样一路踹一路滚，最后来到了山坡脚下。
附近有一片水塘，杨光毅眼珠子一转，最后一脚，他用尽全身力气，把麻袋踹进了水塘里。
可能是他还没有尽兴，所以他没有马上离开，站在水塘边等了10分钟，然后又把麻袋捞了上来。
他还是担心杨晓燕没死，又拿出刀子，隔着麻袋又扎了十几下。
麻袋都被鲜血染红了。
“这下怎么都应该死了吧。”杨光毅想着。
但他不能把麻袋就这么丢在这里，这样会很快被人发现的。
于是他拎着麻袋，开始寻找抛尸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