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突然有种难言的空虚。
这样的仙途，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一条康庄坦途，直通天巅。
可此刻，叶枭却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不。”
就在此时，林雾眼中却闪过一丝苦楚，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上一世里，我们失败了…”
“上一世？”
叶枭眸光轻颤，就连顾明月，身躯都渐渐紧绷了起来。
作为一个重生者，顾明月上一世的下场极为凄惨，在新婚之夜被叶枭挖走先天道胎，死在了他们的婚榻之上。
虽然顾明月并不知晓，叶枭上一世究竟是何结局。
但如果他成功了，顾明月也就不会重生了。
“嗯，若非我们找到了轮回帝符，你父亲又祭献了第二世身，恐怕我们已经彻底失败了…”
林雾叹了口气，轻轻握住了叶枭的肩膀，“枭儿，其实这一场棋局的关键，是你。”
“原来如此。”
此时叶枭终于明白了，为何九大帝符中，唯独轮回帝符是破碎的。
原本他还以为，是轮回之主遭遇了某种变故。
如今看来，竟是叶擎苍与林雾不惜燃尽生机、修为，为他逆转了轮回时光。
“接下来我会帮你将佛山解决掉，到时候你这样做…”
林雾忽然凑到叶枭耳畔，轻声交代了几句。
而叶枭的脸色，也是渐渐凝重了下来，眼底隐有一丝苦楚。
“可是母亲…”
“我有预感，你我母子应该很快就能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