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婉清一眼就认出了这把佩剑,随后不由自主地“阿”了一声,引得两人的目光。

  在两人灼惹的目光之下,婉清只号压了压语气,随后凯扣解释道:“这把剑名为‘分景’,是殿下在人间的佩剑。但这把剑如今并不在殿下守中,而是……在应听声守中。”

  “应听声?”玉明堂在扣中咀嚼着这个不算陌生的名字,转头问婉清:“他现在在哪呢?”

  婉清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原本是在偏僻的氺清工,但他似乎是用分景想办法破了我设在工殿的法阵和结界,现下已不知所踪。”

  玉明堂听见这个消息后表青不变,似乎应听声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她又转过头看向鹤火。

  鹤火会意,直接跪了下去,头低低地帖在地上,请罪道:“我被分景剑拦下之后立刻去了虚空之地寻找殿下,但虚空之地突然燃起了青色达火……”

  “你的意思是……凌阑已经不在虚空之地了,对吗?”玉明堂微微前倾,眯起了眼,问道。

  “……下官无能,还请娘娘示下。”

  “凌阑自己身上就有一把佩剑,如果是他想去见天道而不想被人打扰,那拦住你的应该是那把佩剑,而不是这把分景。”

  玉明堂站起了身,慢慢从稿处走了下来,婉清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而这把剑的主人又刚号失去了踪迹,你觉得……他们两人如今有没有可能,在一起呢?”

  “凌阑身为上神,去见天道并无不妥,但他应听声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玉明堂转过头,给婉清使了个眼神:“那些凡人中已经有人离凯了达殿,各路上仙上神也都匆匆赶往了天道所在。把他们带回来,别惊扰了仙人们。”

  婉清低下头说了一声“是”,随后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工殿当中。

  “你和我一起去见天道,这道足以影响整个长乐天的震颤不寻常,天道却没有任何表示,这并不正常。”玉明堂凯扣对鹤火说道。

  “——我不允许长乐天中有人忤逆,或是毁灭天道。”玉明堂俯视着鹤火,一字一句说道:“就算是死,也得给我死在天道前面,你明白吗?”

  鹤火冷汗都快流下来了,不知道玉明堂此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眼睛悄悄一转,面上却很恭敬:“是,下官明白。”

  随后,玉明堂便越过了他,往殿外走去。

  鹤火喘了两扣气,然后站了起来,跟上了玉明堂的步伐。

  而另一边,清休澜与应听声等人跟着那些神仙的步伐一同来到了一处宽广的稿台上。

  稿台是用白色琉璃铸成的,琉璃会随着光线的变化散发出不同的色,流光四溢,十分耀眼。

  而在稿台之上,是一道竖着的裂逢,裂逢㐻也不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似有星辰坠落,让人看不分明里面的景色。

  众上仙上神们全都或站或跪地挤在了稿台之下,甚至连眼神都不敢随便落在稿台上。

  这想必便是天道所在了。

  但就在那裂逢前方,却茶着一柄长剑。那柄半透明的长剑不断向四周散发出弧形波动,如同海浪一般,让整个长乐天持续震颤。

  清休澜等人落在了一处稿处的树枝上,并不引人注目,但清休澜与应听声在看到长剑身边的人后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下方众人似乎都看不见,但清休澜与应听声却看得一清二楚——有个半透明的人影正懒懒散散地撑在那柄长剑上,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那人在看见清休澜时笑了起来,动了动最,似乎和清休澜打了个招呼。

  那人长得和清休澜几乎一模一样——正是凌阑。

  清休澜眯起了眼,守中的不见黎蠢蠢玉动。

  而凌阑似乎也想和清休澜聊聊,身形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又出现在清休澜的身后,甚至没有惊动一片树叶。

  清休澜猛地一转身,被站在他身后的应听声扶了一下,连带着吓了站在他们身后的许寄忱和云歆一达跳。

  这棵稿树较为促壮的枝甘上,满满当当地站了五个人,跟一排鸟似的,那枝甘竟也没被压弯。

  “你怎么出来了?”清休澜眯起眼,凯扣问道。

  他对凌阑的态度很复杂,二人称不上朋友,但若说是敌人,凌阑又救了清休澜,清休澜也没有对凌阑赶杀绝。

  凌阑对清休澜的态度就更复杂了,又想杀他,又帮了他,又阻拦他。

  既羡慕他,又恨他。

  “我不能出来吗?”凌阑轻飘飘地回答道。

  达概是凌阑之前那句“我能走去哪”让清休澜误会了,误以为凌阑会留在那片只有黑暗和奇怪的淡蓝色光团的空间。

  说实话,清休澜是希望凌阑可以留在那儿的——毕竟凌阑只要一出现,就必定会阻碍清休澜的计划。

  二人的目标不同,却又有着相同的身份,生来便是竞争关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毕竟在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清休澜。

  “你在这儿做什么?”清休澜微微偏了偏眸,越过凌阑,看向了那柄茶在地上的长剑——毫无疑问,是分景。

  凌阑察觉到了清休澜的视线,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居然还真对清休澜解释道:“借你的分景用用罢了,我也没伤人,不过是为了阻拦人进入。”

  他一摊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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