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调去实验大楼的数据监管组，接触到了一部分设备维护记录。根据他回传的路径比对，有一条数据链指向了智创空间的主控模块——是黑市物流中转系统的子节点。”
“换句话说……”金火华眯起眼睛，“智创空间本身就是个地下交易网的隐藏枢纽？”
“是的。”徐兲点头，“而且根据我掌握的碎片信息，这个系统在每晚十一点前后会自动进行一次‘数据清洗’，将一些收集来的货物与代号上传给一个远程节点，而传输信号使用的是智创空间内部的一台改装服务器。”
“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我们进行爆破的时候……”王天苟缓缓说道，“那就是他们最关键的活跃时段？”
“对。”徐兲看向几人，“你们今晚潜入的时候，要注意搜寻凉皮鸭和胡莘祥的证据，不只是硬盘或账单，还有他们可能留下的任何签名档、交易记录、隐藏指令。你们如果能拿到这些，我就能从数据上把整条链挖出来。”
“明白了。”攀世枕点点头，低声补充，“那如果我们发现核心设备，就直接转移给你？”
“不必转移。”徐兲说着，掏出一枚指甲大小的高频信号虫形模块，“你们只要把这个贴在设备表面，它会自动扫描内部残留数据，五分钟后我就能在远程下载它的核心部分。别带走设备，别惊动系统。”
“那今晚的爆破——”首翔低声问，“继续按计划进行吗？”
徐兲轻轻点头，眼中却闪过一道光：“爆破照旧，不过这一次，我们不光是为了摧毁……是为了留下痕迹，同时掌握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