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温瑾扯了扯嘴角。
拿着一盘子的肉包放在茶几上,人靠在茶几上却想着:
“本来是想去樱花国跟凌砚来个偶遇的,但是李老太太这边事多,这二十万要怎么处理方便一点?”
她想了半天,还是把这件事和凌砚说了。
朋友本来就没有,要说患难与共,非凌砚莫属了。
虽说对方是警察,但是当初在抓捕黄雨霏时,他毫不犹豫跳入河中,温瑾是有些感动的。
简单说明后,凌砚打来电话:“从法律层面上来说,黄娣当初给你转账并没有备注这笔钱的来源,而是把遗嘱藏在铜镜中,那么我们就要确认铜镜里那张纸是否是黄娣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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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警方调查,铜镜里的纸条内容笔迹都是沈墨寒模仿黄娣笔迹,所以,这并不算是遗嘱。
那么,纸条定义为无效,这二十万的归属也是需要重新确定的。
目前来说,黄娣一家子都没了,财产是由法院或民政部门处理,听明白了吗?”
面对电话那头叽里呱啦一大堆,温瑾恍恍惚惚间,“明白了。”
“从道德层面上来说,黄娣和李老太太的关系匪浅,虽说那张纸条是沈墨寒写的,说明沈墨寒和黄娣一样,都是希望你去赡养老人的,但你也不用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做,这件事你可以和李老太太多沟通。”
“沟通不了。”
温瑾只要一想到李老太太周身的灰色气息,她就不想和这位老太太接触,保不齐灰气变黑气。
凌砚:“既然沟通不了,你就把这笔钱交给警方或者律师都可以。”
电话挂断,温瑾拿着包就出去了。
她选择去了律所,把这二十万妥善处理后才离开。
当然,她是个抠门的,昨天支付给刘护工的一千二必须在这二十万里面扣除。
她可没这么大方。
回去的路上,她也没选择打车。
好不容易重见天日,手机换了,杀手暂时也不会找上门。
她还想要休息一段时间。
下午,温瑾在等红绿灯,灯绿,人走在斑马线上。
迎面而来一个女人撞了她一下,只字未说抱歉,脚步匆匆。
温瑾斜眼看去,心想:这么热的天,还戴着围巾口罩,真的不会闷坏吗?
摸了下身上的包,什么东西都没少。
不存在撞一下被偷东西的可能,温瑾也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来到路对面的咖啡厅后,温瑾点了杯摩卡,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