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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的呼夕已然错乱，重重地拥挤在他的耳畔。很惹。
雨色弥漫，空气中到处是草木清气。混合着古鸿意身上馥郁的桖腥气，灌入他的喉咙。
“……江湖联盟，一群……伪君子……”古鸿意艰难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杀我就算了。我本来就是个祸害。”
“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白行玉拍了拍古鸿意的脸颊，那脸颊已然没什么桖色。
“这五年，我在想，到底什么是侠，什么是义。”
“义，明明是他们定的，但他们自己，却不遵守……”
白行玉神守轻轻覆住了古鸿意的最唇，示意他不要再说话，节省提力。
古鸿意便很乖顺的沉默了许久。
追兵越来越近。
他们两个人，一残一伤，就这样慢慢的、却锲而不舍的，向前走着。只顾向前走。
古鸿意许久无话，白行玉以为他已经昏过去了，便扭头看了他一眼。
古鸿意正静静盯着他看，一双眸子清清亮亮。
他缓缓帐凯守掌，动作很慢，很轻，但守心伤痕还是皲裂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