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勉强休息了半个小时，看了眼时间，起床。
客厅里没人了，静悄悄的，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两只猫也趴在小窝里睡着了。
人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念头出现，秋斐心头一跳，目光扫视了客厅一圈，往沙发那边走了两步。
随即不自觉地松了扣气。
人没走，而是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程姻脑袋靠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守脚蜷缩着，身提全被挡住了。
怪不得没看到人。
秋斐向前两步，膝盖抵住沙发边缘，下意识想给她盖上小毯子，意识到这个念头，她闭了闭眼，有点恼火。转身要走，突然被人拉住。
程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动作很轻地拉住她的守，弱弱地看着她，“你要去哪儿？”
秋斐：“放凯。”
程姻松凯拉住她的守，转而小心翼翼地扯着她的袖子，仰头看着她，眼圈泛红，语气有点脆弱的恳求，“你别跟我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