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昨天刷到的，很多人点赞评论，说她活得真实不做作。”裴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帆的表情。
林帆眉头紧锁，耐着性子看完，说道：“真实？这就是你们年轻人理解的真实？穿着暴露，搔首弄姿，这就是真实？”
裴思思不服气：“可是她跳舞跳得很好啊，而且粉丝也很多。”
“粉丝多就代表正确吗？”林帆反问，“低俗的东西，即使有再多的人追捧，也改变不了它低俗的本质。你们要擦亮眼睛，不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误导。”
裴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裴思思却撇了撇嘴：“林总，你该不会是因为看了这女的视频，才让我们也拍类似的吧？”
林帆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得哭笑不得：“说什么呢！我让你们拍视频是为了记录生活，展现美好，可不是为了……”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声音，“为了吸引眼球。”
裴思思捂嘴偷笑：“那你说说，你前世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个大帅哥？”
林帆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前世啊……那可就说来话长了。我那时啊，是个云游四海的剑客，仗剑天涯，行侠仗义……”
“真的假的？”裴思思一脸怀疑。
“当然是真的，”林帆一本正经地胡扯，“我还见过会飞的猪呢！”
裴雯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林总，你又在骗我们！”裴思思嗔怪道。
林帆哈哈大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们了。说正经的，你们以后少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多读些好书。对了，我给你们推荐几本哲学方面的书……”
“哲学？”姐妹俩异口同声。
“对，哲学。思考人生的意义，才能活得更明白。”林帆说着，从书架上取下几本书递给她们，“没事的时候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裴雯和裴思思接过书，翻看起来。
“嗯，不错，有学习的劲头。”林帆满意地点点头，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裴思思的头。
“别摸我头！”裴思思抗议，“我又不是小孩子！”
林帆不以为然：“在我眼里，你们都是小孩子。”
“哼！”裴思思扭过头去，却忍不住嘴角上扬。
“对了，”林帆突然说道，“我背有点痒，你们帮我挠挠。”
“林总，你又耍我们！”裴思思娇嗔道，却还是乖乖地走到林帆身后，轻轻地给他挠背。
裴雯也凑过来，小心翼翼地帮着按摩肩膀。
“嗯，手法不错，”林帆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力道再大点儿。”
“林总，你真打算带我们去南海吗？”裴思思一边按摩一边问道。
“南海？不去，太远了。”林帆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哼，就知道你是骗我们的。”裴思思嘟囔着。
第二天清晨，林帆照例在小区里晨练。一套太极拳打得行云流水，引来不少晨练老人的注目。
“林总，好巧啊！”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林帆回头一看，是孙倩。一身运动装，活力四射。
“你也来晨练？”林帆笑着问道。
“是啊，”孙倩跑过来，兴奋地说，“我现在每天都坚持锻炼，保持身材嘛。林总，你不知道，我现在抖音粉丝都突破百万了！”
“百万？这么厉害！”林帆也替她高兴，“看来抖音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啊。”
“可不是嘛，”孙倩感叹道，“我现在收入比以前高多了，而且资源也越来越好。对了，林总，下次有机会一起合作拍个视频呗？”
“再说吧，”林帆敷衍道，心思却早已飘到了公司的事情上。
回到办公室，裴思思和裴雯已经准备好了一天的工作安排。
“林总，今天的行程安排有点满……”裴思思小心翼翼地汇报着，却见林帆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头疼……”林帆揉了揉太阳穴，“这么多会议，真是要命。”
“要不，推掉几个？”裴雯提议道。
“不行，这些都是重要会议。”林帆无奈地说。
高管会议上，薛涛兴致勃勃地提出了一个关于人工智能项目的设想。
“我觉得人工智能是未来的发展方向，我们应该加大投入……”
“薛总，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先把精力放在盈利上。”辰光反驳道。
“盈利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忽视长远发展……”薛涛据理力争。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林帆打断了两人的争论，“这样吧，你们都去看看最近的阿尔法狗比赛，了解一下人工智能的最新进展。我回头有时间也去看看。”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散会。” 说完，林帆起身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林帆回到办公室，裴思思和裴雯立刻迎了上来。
“林总，今天的行程安排……”裴思思刚开口，林帆就抬手打断了她，“别说了，我都头疼。”他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地瘫坐在老板椅上。
两姐妹对视一眼，裴雯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