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和熊有关,相传他出生在外兴安岭,只是当时那地方已经被大鼻鬼子给占了,这帮畜生坏得很,对华人赶尽杀绝,‘熊孩子’的父母为了避祸就躲进了密林深处渔猎过活,但后来还是被发现了,两人皆被杀害,而他那年才在襁褓之中,因为被藏在了干草垛中没遭发现才侥幸躲过一劫;本来没了爹娘应当过不了多久便会冻饿而死的,结果却让附近一头前来觅食的母熊给叼走了。
按理说让熊发现的小孩是绝无活路的,但不知怎的,可能是赶在那熊处于哺乳期,看到幼崽母性大发,就没有伤害他而是带回了熊窝抚养,十多年后这小子成人,成了一个被熊喂大的‘熊孩’,因此不会说话,很多习性与人类都不一样。
再往后他是怎么得了神通我不是很清楚,有一种比较靠谱的说法是他在关外的深山老林中长大,那里天生地养的宝物众多,千年的人参,万年的灵芝,在别的地方是稀罕物,在那里不能说遍地都是却也绝不罕见,而‘熊孩子’常拿这些东西当零嘴,久而久之滋养出了一副成色极佳的身板儿。
同时山中各种修炼出灵性的动物也不在少数,除了常说的狐黄白柳灰之外,还有‘青蟒獐獾狸’,‘熊孩子’日夜行走在它们之间,关系混的熟络,这个教一手,那个传一招,俨然遍地都是师父;而凭着参芝打下的底子,他学的非常快,没过几年,遂练得了一身本领,也知道自己的父母死于大鼻鬼子之手,便要出去报这血海深仇。
传言他找到了一处兵营,冲进去施展手段大开杀戒,把对方打了个尸横遍野,但毕竟对手是军队,火器犀利,终是被一门小炮击中面门,打飞了半个脑袋昏死当场;要说换个旁人这等重伤早死个十次八次了,但‘熊孩子’不一样,硬是扛住了一击后还有口气,不少精灵山怪出来帮忙,愣冒着枪林弹雨给他拖回了林子里。
只是头已经成了这样,没处找补去了,但巧在熊妈这时候大限已至,死了;精怪们就将半张熊脸剥下来给‘熊孩子’缝上了,但您想熊头那有多大,哪怕是半张给里外都包住了还有富余,然后没过多久,熊皮竟与伤口长在了一起,从那以后,他的头就变成了狗熊模样,只是骨相还是人的,所以比一般的熊要平,而仔细看的话还有几分人样儿。
再后来‘熊孩子’开始正式修炼,离开关外欲在中原访一名师拜入门下,但大家都对他的非人非兽的凶恶相貌敬而远之,谁也不收,直到遇见一个火居道人,这道人说看中了他的根骨,一番调教日后必成大器。
结果呢,‘熊孩子’遇人不淑,碰到了个老江湖骗子,这道人根本不是啥有本事的高手,只是想拿他出去耍把式卖艺换钱,其实和我们兄弟四个给马戏团哗众取宠差不太多;只是道人期间还给他长期服用一种自配的药,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让他越吃越像熊,不仅脸是那样,身上也长出白毛,手变成了爪子,最后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了,完全是一头站起来的白熊。
我猜那道人是想让‘熊孩子’的外形更加猎奇,更有卖相猜这么做的吧,估计这厮是个惯犯,手里大概有不少能把人异化的药方。
可怜这苦命的崽到离开华夏时也没搞清楚自己让人骗了:当年火居道只给他说送他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修行,修行归来后必定功力大增,实际上是因为又收了新的怪胎,他不吃香了,便用200大洋把他卖给了洋人,那洋人和我们的老板属于同行,所以‘熊孩子’在船上过的日子还不如牲口,到了地方又被当成牲口使唤,有一次被打急了,将团长扑倒方逼问出了实情。
当晚,‘熊孩子’血洗了马戏团,无一人生还,逃出去后躲进山林藏了起来,而那片林子就是这里。
他本身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所以混的堪称如鱼得水,没几年便利用阿尔卑斯山的风水进步匪浅,隐隐有了群山之主的势头,还收了不少追随自己的小弟,即这里的山精野怪,其中地精居多。
打这儿起,‘熊孩子’换了个名号,因为阿山山脉位于南欧地界儿,他就自称‘南山大王’,一直用到现在。
不过这些年,追随他的手下越来越少,主要是阿山被开发的程度越来越高,被人类活动消耗后环境大不如前了,精怪们混不下去全跑了,只有‘熊孩子’还在坚持,所以到现在大概也是个光杆司令,但也被迫跑到了人迹罕至的区域活动,那些成为旅游热门景点的地方,他都是避之不及。
但这次和附近的士兵遭遇发生战斗并非偶然,而是安排好的一场戏。”
天残介绍到这里,引得两人都有不少问题想搞搞明白,不过本着轻重缓急的原则,那些只是满足个人好奇心的部分都暂且压下,先捡重点的问,于是项骜道:
“一场戏?什么戏?谁又是导演,目的为何?”
“您要的答案我肯定不能都说得明白,但有几点是略知一二的。
小主,
据我所知,大概两年前有一伙人到这地方和‘熊孩子’交涉过一番,他们不是任何一国的官人,也不是军队,但是很厉害,不仅有先进的武器,还有不少精通玄门术法的高手坐镇,看样子到这里是目标明确,直奔着他来的,而在交涉之前是交手,他打不过有备而来的外来者,战败后才被迫谈判,最终谈出的结果是‘熊孩子’接受‘招安’,成了那帮人所在地方的一员,但是并没有跟着一起走,继续待在阿山等待指令。
中间他也得了不少好处,本事亦有了长进,尤其以前吃饭是个挺困难的事儿,别看自称什么‘南山大王’,但实际上附近的那点动物根本填不饱肚子,饥一顿饱一顿的是常态,直至‘招安’之后才能天天吃上饱饭,每个一阵子都有一种头顶转着扇叶的铁鸟过来送,一送便送上能维持一两个月的,我听人说这铁鸟好像叫...叫什么‘直升机’。
日子这么过了两年多,到最近‘熊孩子’终是接到了一份正式命令,即蹲守在这里,不管上山的人是谁,只要穿着军装拿着家伙的,那下死手便是,无需留情;而为什么说是演戏呢?因为安排他干这事的目的并非是杀人惹事,乃是为了选拔,‘熊孩子’相当于一个挡在面前的终极难题,只有出现了解开之人,才算选出了合格的;如果没人解开,那自当是活动失败了,再想什么办法我就不知道了。”天残道。
随后接话的是卢珊珊,她伸出一根手指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对项骜说:
“你看你看!我怎么说的?我是不是在来之前说过这次竞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