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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脚已经踩上有积雪的地方,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扭头再看山下的森林都变成一片巴掌大的绿色之后项骜才一竖拳头,示意停下。
“可以了吗?”
“可以了,你需要歇一会儿吗?”
“虽然不是很累,但要是能喘口气自然是好的。”
“那就先别停下,走的慢点。”
卢珊珊适应了一下冰凉到有些刺激鼻粘膜的冷空气,然后道:
“怎么你打着打着就突然要跑?为什么中途也没人拦截咱们?”
“因为我那8枪放倒了8个,其余的知道自己被狙击手袭击了,全躲了起来不敢露头,然后趁着他们不确定狙击手还在不在只能继续躲藏的空挡跑上来岂不正好?”
“天才啊!这等于用精确狙杀玩了一手疑兵计和空城计,为咱们转移赢得了时间对吧?”
“嗯。”
“不过他们既然都是精锐,为何连续8枪都没确定你的狙击位呢?还情着被淘汰这么多。”
“如果这些人是一个整体,早发现我实施反击了,但他们是很多个不同的队伍,彼此之间还是交战关系,被袭击后谁也不确定开枪的人是不是身边某支队做的布置,如此互相牵制,互相不信任之下,才有了我的操作空间,要是铁板一块那就是另一个情形了。”
卢珊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
“怪不得你出发时这么强调信任,强调把能把后背交出去的人,如果身边都是得后脑勺上长只眼防备着的,那战斗力至少得折掉一半,更何况是‘准敌军’了。”
“是这个意思。不过接下来再碰上赛组委安排的那帮家伙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他们是真正的固若金汤,属于专项队伍,非常难缠。”
“什么叫‘专项队伍’?”
“就是不负责别的,练出来专门安排在这种场合给集训、比赛的特种部队出难题、找麻烦的人,比我一开始猜的山地精锐还讨厌。
总而言之,差不多相当于‘专业蓝军’吧,即是捅我们的尖刀也是磨炼我们的磨刀石。”项骜道。
“那你怎么知道来的是这种人,还推翻了之前的猜测?”
这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东西,拿起来晃了晃,然后扔了过去,并道:
“这个告诉我的。”
卢珊珊接过瞧了瞧,发现是一枚臂章,臂章上画的是两支箭搭在一起形成了交叉的“X”形,而中间是一个被这两支箭从不同方向同时洞穿,身穿军装表情痛苦的士兵形象。
“这是什么?”
“我说的那帮人的标志,具体含义你可以理解为‘特种部队克星’,比方说中间的人形,你看看是不是很符合大众心目中对特种兵的刻板印象:
脸上画着战术油彩,身上披着吉利伪装,手里拿着带有消音器、垂直握把、全息瞄准镜等一堆附件的先进轻武器。
而两支箭一前一后也有说道儿,前面一支正面洞穿,代表着面对面较量可以打败我们,后面一支背面洞穿,代表着使诈、用阴招、搞战术也能赢我们,即在实力和智谋上的双重碾压。
总之怎么嚣张怎么来就是了。”项骜道。
卢珊珊正反又看了看,道:
“要这么解读的话是够嚣张的,等于把话说满了,那这帮人叫什么?”
“你是说他们的单位名称?”
“嗯。”
“叹息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