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
苏发贵接着周猫儿的话说:“那就是蒋干盗书,不但无功反而有过。”
何明华说:“问题是真的有这个事发生了。”
周猫儿讥讽道:“问题是你没有给武警报告,因为你担心报错了挨整。说明你没这个运气也没这个魄力。”
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何明华真的是尽说些没用的废话。
何明华见大家都说他的不是,才没再继续说下去。
苏发贵说:“不晓得到底是哪几个人翻监,也不晓得有几个人,但是我猜刘兵刘胜两兄弟肯定在其中。”
周猫儿说:“我猜也有他两兄弟。”
几个进监室时间长一点的也都这么认为。
苏发贵又说:“如果真的有他两兄弟,这回不判死刑都难了。”
曾勇说:“你苏发贵怎么不和他们两兄弟一起去翻监呢?如果你和他们一起翻监,说不定这会都跑出去逍遥了。嘿嘿嘿。”
苏发贵白了曾勇一眼:“我这点事情没有必要去自寻死路,我看你倒是应该和他们一起去死。”
侯本福说:“你们两个就不要互相挖苦了,我倒是担心刚才从铺板下面搜出的那支破石楔子,如果是我们中间的哪个人藏的就麻烦了。”
苏发贵说:“我看不可能是我们这批人藏的,那楔子已经那么锈了,一看就起码是好多年以前的东西了。”
大家都认同苏发贵的说法,说生那么多锈,不可能是我们这批人藏的东西。
侯本福说:“但愿这支楔子与我们大家都无关。”
然后大家又把话题转到翻监的人身上,有的说不晓得翻监的人被抓到以后现在关在哪里。
苏发贵和周猫儿说,肯定是和自由犯关在一起的,好让自由犯看管他们。
于真华说:“关在哪里都要被戴上脚镣手铐,而且肯定是看守所最重的脚镣,手铐最少一人戴两副。”
苏发贵说:“那是肯定的。”
周猫儿说:“你们信不信,这会翻监的人肯定在接受审问。”
刘文生说:“这阵干事不一定要审问他们,可能要明天干事们都来上班了再审问。”
侯本福说:“应该是这会就在审问,趁热打铁嘛,不会等到全部干事都来了才审问的。”
苏发贵说:“我认为侯主任说的是对的。这种事情不会拖。”
侯本福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要给他们戴脚镣吗,这阵我们没有听到脚镣声,说明他们这会根本不在监室里,已经被带去外面了。”
周猫儿说:“侯主任分析得对,这阵他们肯定不在监室,被带出去审问去了。”
于真华说:“再等一会听声音就晓得了,如果是带出去了,等一会送进监室的时候肯定有脚镣的声音。”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不知不觉天就亮了,雨也停了。
当听见武警换白天的第一班岗的时候,苏发贵说这阵正好六点钟。
再过了一会,果然听见脚镣声音从外面进来,可能真的是脚镣太重了,从脚镣声音可以判断出脚步很慢很沉重。一间监室的铁门被打开,苏发贵说:“果然没有错,从开监室门的声音判断,是自由犯住的一号监室。”
大家竖起耳朵仔细听那边传来的声音,周猫儿说:“好像是三个人拖起脚镣的声音。”
许凡兵说:“是的,好像是三个人戴脚镣的脚步声。三个人,我的同案苟明俊千万没有去参加他们翻监啦,如果他去参加翻监,就是太傻了。”
侯本福问:“你同案苟明俊的案子多不多,大不大呢?”
许凡兵说:“我知道的不多,但是他在社会上混了那么多年,哪个晓得他还做了些啥子事呢,不晓得。”
周猫儿说:“这个就很难说了,有时候脑筋触机了,要去做那些傻事也说不清楚。”
许凡兵说:“但愿他脑筋不要触机。”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三个小时,也就是到了干事们朝九晚五的上班时间。听见男干事和女干事的说话声进了坝子。
曾勇说:“好像全部干事都进来了。”
苏发贵说:“两个女干事也进来了。”
曾勇说:“我都说了全部干事都进来了,那不包括两个女干事吗?你苏发贵一天尽说废话。”
侯本福说你们两个不要斗嘴了,大家都听外面的动静。侯本福话音刚落就随即听见接连几间监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听见每间监室都有人犯被叫出去。
最先打开的是五号监室和七号监室。
又过了一会,六号监室的门也被打开。干事把何明华叫了出去。
大家又开始猜测何明华为什么会被叫出去。
苏发贵说:“一般情况下可能是问他昨天晚上听到外面声音的情况。不然如果是了解我们六号监室的事肯定是叫侯主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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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猫儿说:“狗日的何明华傻逼一个,既然自己拿不准又没有报告,当着干事的面就不要提那个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真华说:“是的,要是我就绝对不会当着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