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投降都不行。”
不一会,听自由犯肖医生在坝子里大声说:“牙齿松了两颗,过两天看,如果脱下来了我就拿消炎药给你噙起,至于咳血可能就是牙齿出的血,肚子痛直不起腰杆的问题观察两天再看。反正都不是很大的问题,吃两颗药进监室去休息。郑干事还有其他的事没有?”
听郑干事说了两个字“好了”,十秒后八号监室铁门又“嚯——咚”地响了一声,听郑干事说了句:“不准哪个再乱来了哈,再乱来就出来跪砖碗。”分明是新毛驹又被送进了监室。
八号监传来一群人的声音:“是!”这声音充满了得意和胜利的意味。
“听见没有,刚才肖医生故意大声说牙齿打松两颗、咳血、肚子痛直不起腰杆。这是内伤 ,明显是内伤。咳血,说明内脏被打出问题了,很明显的。”苏发贵分析道。
当天晚上,八号监那个被狠狠“明操”了一顿的新毛驹一直在痛苦地呻吟,一会又听见其他人犯的骂声,显然是嫌他吵了瞌睡。
侯本福一直纠结两个问题:一是八号监室被操的毛驹可能真的像苏发贵分析的那样内脏被打伤了,这个新毛驹得有多难受。另一个问题是如果这个新毛驹被操死了呢?看守所的干事和参与操毛驹的人会不会受处罚?新毛驹的家人会不会去告看守所的干事和操毛驹的人犯?如果告了上级有关部门会不会来调查,调查是认真的还是走走过场?
一整夜,侯本福都被那个被操的新毛驹的呻吟声和自己为这事的纠结所折磨,让他整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