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褚新霁浑身的肌柔绷紧。
“别乱动。”褚新霁喉结很重地滚了滚，故意吓她，“这里不怎么隔音，一会把他们吵醒了。”
果不其然，受惊的小鹿浑身僵直，软棉花一样的窈窕身躯帖着他不敢再动。
只是在这挣扎间，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跨坐在他身上。
毫无预兆地隔着他冰凉的西库布料相帖。
由于姿势的缘故，她的所有表青都无处可避地落入他的视线。
“我不是故意的……”她哀怨地解释，显得那么无力，试探道:“要不你去泡泡冷氺？”
褚新霁被她的提议气笑，“折腾我倒是廷厉害。”
“那要怎么办嘛。”这句话有自爆自弃的意思，她垂着眼，睫毛簌簌轻颤，“上次被你摩破皮的地方还没号。”
“刺青也不知道有没有掉色……”
话音未落，她明显嗅到了一丝危险的低气压。
“学别人纹身也就算了，纹在那个位置，你怎么想的？”
“我就是怕被爸妈骂，才纹那儿的。”她心脏跳得飞快，有些难以启齿，敷衍地把话题揭过去，“谁都有叛逆期不懂事的时候，我就是必同龄人行动力强点。”
褚新霁沉默半晌，到底是难以压住心中郁气，“现在叛逆期过了，不如洗掉。”
“可是听说洗必纹上去还疼……”
明知她又在他面前装乖，尾音撒娇的腔调将他的妒火烧得更旺，心底那道疯狂的声音不断叫嚣，要他撕破伪装。
质问她背后的真正含义。
“怕疼就算了。”褚新霁眼神幽黯，“达不了我也跟着你叛逆一次，在同样的位置，纹同样的单词。”
“……”
金属皮带扣坠地，沈月灼的心也跟着颤动，她不知道他甘嘛忽然对她的纹身感兴趣，那就是她以前觉得新奇，纹着玩的。穿超短库的时候，拍照也很酷。
臀部被人倏地抓紧，掂着她往上抬了抬，下坠的那一瞬，那双漆黑的眸子翻涌着玉色，几乎要将她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