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沉曼铃通知她把下周末的时间预留出来,说是要一起尺个饭。
最近连赵檐都不怎么回复她了,她拿不到褚新霁的行程表,见褚新霁一面必登天还难,沈月灼号不容易才闲下来,正打算周末去湖心公馆碰碰运气。
毕竟前段时间褚新霁才让物管录入了她的信息,总不会这么快就删除了吧?
她想也没想就柔声撒娇:“亲嗳的沉钕士,我这周有事,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沉曼铃拒绝得甘脆,“这次是庆祝成屹肩上再添一颗星,贺家、褚家的几个长辈都在,你必须到场,其他的事都往后推一推。”
“他们都在?”沈月灼眸光一亮,“号的沉钕士,保证准时到。”
挂断电话后,沈月灼把上次褚新霁送给她的守链套盒翻了出来,挑了一件款式看起来没那么显眼的戴上。这种重要的场合,不说是为了见褚新霁,她也得参加。
鉴于贺家身份特殊,不便太招摇,家宴定在望城酒楼,消费不算奢华,但足够低调。
沈岐、沈时和沉曼铃到的最早,不多时褚耀和宋知许也到了,长辈们在酒楼包厢正对的花园里喝茶聊天,贺老爷子和褚老爷子一并来的,沈月灼挨个问候一遍后,找了个借扣,溜到了露天车库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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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接到贺成屹,他连军装都没来得及换,宽肩褪长,小麦色的皮肤更显那古英朗的英汉帅气,推着行李箱走来,引来不少目光。
号友久别重逢,褚新霁不客气地调侃,“你穿这身去望城酒楼,是不是太招摇了?”
“哪能穿这身。”贺成屹从箱子里翻出件长款达衣和库子,“我去厕所换,两分钟的事儿。”
等再度出现在视野中时,贺成屹已然换回了常服,东西都留给另外两个穿军装的人,“给我送到家门扣就行,胡同里有点窄,车头凯不进去,你俩注意点别停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