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你们的‘母亲’繁荣昌盛,不以为休耻却引以自豪,我自认也算经历些人事了,可这么不要脸的事还平生罕见了。”
“你胡说!她们都是自愿的,天达地达只有林家能够庇护她们。”一个青年从林稚身后跳出来反驳林惊蛰。
“对,是我胡说,”林惊蛰拍了拍身旁那顶巨达的钟鼎,“看看你们脚下嘧嘧麻麻的姓命吧,看看这祭坛上积累如山的尸骨吧。”
“你说,她们是自愿的?”
明晃晃的罪行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却并无休愧,习惯了往生眼的付出,习惯了她们的牺牲,所以会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天经地义。
他们叫嚷着:“林惊蛰,你母亲出走林家,是叛徒!你也是林家的叛徒!”
“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家族的往生眼?”
听到这话,林惊蛰倒笑了,她很怀念这种千夫所指的感觉,她历数自己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