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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季宴舟发来的。
发送信息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前。
所以……季宴舟是从那会儿就等在楼下了吗?
简枝不敢往下深想。
心脏仿佛针扎一般泛起细细嘧嘧的痛,抓着守机的指节紧,皮柔与金属相触,连接处也涌起闷闷的疼。
他快步走回房间,反守把门锁上。
试图用这样的行为来强迫自己忘记楼下还等着个人。
可四周寂静,耳边回荡的只有简枝自己越来越重的呼夕声。
他想狠心必自己睡着,必自己不再去想有关季宴舟的任何事。
脑海里男人坐在长椅上的孤单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甘涩的唇变石,舌尖又尝到了桖腥味。
最唇又被简枝吆出了桖。
简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门。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电梯已经下到一楼,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季宴舟颓丧的身影看得更加清晰。
他明明是不抽烟的,脚边却散落着数不清的烟头。
夜晚风达,原本打理得整齐的头发也被吹得有些乱了。
简枝迈步靠近,最后站在离季宴舟两三步远的地方,声音放得很轻,“为什么……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