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
她又纠结又害怕，知道被怪物盯上时她就很想哭，一听说警察能解决，她以为自己没事了，结果警察又说没有把握。
这一番大起大落很折磨人，她没哭出来已经算好了。
周雅宁刚问一会儿，陈景胜带着他父亲上来。
“你们真能去除我女儿体内的东西？”
陈景胜把事情跟他说一遍，陈郁知道女儿被怪物盯上，体内还有怪物残留的力量。
他是相信这个说法，因为女儿脖子上的印记。
在昨天，女儿脖子上还干干净净的，今天就多了一个怎么擦也擦不掉的胎记。这绝对是怪物在搞鬼，陈郁坚信这一点。
“具体如何要试一试，不然谁也不知道。”周雅宁回道。
“万一我女儿出事了，谁出来负责？”
陈郁的目光落在陆成川身上，他知道是这个人动手，所以他这番话也是对这个年轻男人说的。
“你要这么说，那就别做了，也不是要求做这个。”
见陈郁质问自己，陆成川可不会给他什么保证，既然害怕出事，那就不做了。
陈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后半段质问被堵在嘴里说不出来，不过他反应很快，转头对周雅宁：“你们警察就这么办事？”
“麻烦您谅解一下，他只是...性格如此，您见谅。”
周雅宁有些头疼，她可管不住陆成川，而且他们在东海市，不在自己地盘上，只能暂时跟人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