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皱眉叹息。
“怎么都不说话了?
还以为能求得他的谅解,现在傻眼了吧?
他肯留你们性命就不错了。”
贾张氏继续唠叨。
“我们从未奢望过他的原谅,这是不可能的事。
我们只是希望他知道棒梗已经悔改。”
秦淮茹平静回应,“结果在意料之中,我早就知道进轧钢厂不容易,只是大爷没意识到。”
“这里就大爷还算善良,做些对得起良心的事,其他人恨不得置我们于死地。”
贾张氏不满地说。
“奶奶,您能不能闭嘴?
别抱怨了行吗?
您这样只会让我们更烦。”
棒梗打断。
“棒梗,你又提这个干什么?
这都是何雨柱十年前害我们一家,如今还要继续害我们,不把我们整垮绝不罢休!”
贾张氏气愤地反驳。
“说得太多余了。”
棒梗起身离开。
秦淮茹不理她,任由她自言自语。
院子里一片宁静。
何语澄和何语洛正在和几个小朋友嬉戏。
贾张氏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盯着她们。
忽然,何语澄察觉到她的目光,感到非常惊讶。
她自然不清楚自家和对方的恩怨。
贾张氏入狱时,这对姐妹还未出生。
“小丫头,看什么看?
!”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喊。
“你怎么能这样骂人?”
何语澄质问。
她虽年仅十岁,却已比同龄人更为聪慧懂事,这得益于父母的悉心教导。
贾张氏说道:“谁让你是何雨柱的女儿?
你父亲可是个大恶人,专门害人。”
“你在胡言乱语,我父亲绝非恶人,他是个好人,你才是坏人!”
何语澄反驳。
听到对方辱及父亲,她十分愤怒。
“你竟敢顶嘴,等你父母不在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威胁道。
“我不怕,你才是坏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何语澄理直气壮地说,毫无惧色。
“妈妈,那个恶婆婆在欺负姐姐!”
妹妹何语洛跑进屋,向母亲冉秋叶告状。
此时,何雨柱仍在厨房忙碌。
得知大女儿受欺,冉秋叶急忙赶出。
“澄澄,发生什么事了?”
她走到何语澄身旁询问。
看到母亲来,何语澄顿时委屈地哭起来,说道:“她说爸爸是恶人,其实她自己才坏,还指责他人。”
“贾张氏,你胡说什么?
为何要欺负小女孩?”
冉秋叶质问。
“我没说什么。”
贾张氏开始狡辩。
“你说了,我们都听见了。”
何语澄说道。
“是的,我听到了,她太凶了,骂澄澄,还欺负她。”
旁边一个小女孩附和。
“贾张氏,你还想狡辩什么?
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欺负小女孩算得了什么?”
冉秋叶呵斥。
“还不是因为你们家何雨柱的手段,他总是欺负我们家棒梗,十年前欺负也就罢了,现在还继续欺负,想要断他的后路,分明是不让我们贾家活下去!”
贾张氏振振有词。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
正在这时,何雨柱从屋内冲出,大声怒吼。
正在厨房忙碌的何雨柱被外面的喧哗声吸引,赶忙出来查看状况。
得知是贾张氏在为难自己的女儿后,何雨柱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烂她那张恶毒的嘴。
贾张氏被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