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一天,重复着相同的问题。
“我早就说了,何雨柱是我的仇人,我们一起长大,看他落魄我心里痛快,那天我真的看见他被警察带走。”
许大茂欲哭无泪。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冤了,句句实话却被反复盘问,而且问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像是父亲是谁、祖辈情况、是否认识外国人之类。
他已经把这些重复回答了不知多少遍,可审问者总会在特定时刻重新开始第一个问题,甚至打乱次序。
只要有一次答得不同,次数就会翻倍。
许大茂边打着哈欠边强撑着,虽然心存恐惧,但身体已极度疲惫。
"何雨柱跟你什么关系?"
"是我爷爷!就算是他现在死了,或者做了坏事,你们也别往我身上扯,我真的累了。
"
许大茂的声音虚弱无力。
"如果你态度不改,我们会延长审问时间。
"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何雨柱在哪里?
是在背后看热闹,还是被抓起来了?"
难道是因为他的事太严重,才故意栽赃给我?
灯光忽明忽暗时,审问人员已经换了一批。
"姓名!"
"职位!"
"为什么找何雨柱的父亲?"
"直接枪毙我吧!"
许大茂无奈地哭了出来。
"今年嘛,还是我来写春联,大家看着给就行!"三大爷阎埠贵笑得很开心,毕竟过年时总有不少收获。
虽像贾张氏那样只会给点花生瓜子,但院里也有像何雨柱这样富裕的家庭。
比如秦淮茹就送了些白面和肉当谢礼,虽然不多,但也足够炖一道菜了。
"许大茂,许大茂——"
三大爷与许大茂自上次贾张氏事件后,关系还算融洽。
"许大茂在哪?"
三大爷觉得奇怪,门上了锁,还有些积灰。
“三叔,您找许大茂吗?”
刘光天走近了。
“是啊,他爸妈搬出去了,总不能不过年吧?”
“他呀,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关进去了。
最近还是别靠近,听说他爸妈到处打听消息,前几天还跑到四合院来过。”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三叔有些不信,他住前院,有什么动静应该第一时间知道。
“厂里的事,上面不让说。
听说许大茂是去协助调查了,可这么久了还没放出来。”
刘光天也在厂里做学徒,能挣点钱了。
但自从二叔警告后,他们都不敢招惹何雨柱。
这段时间还算太平。
“这事跟何雨柱有关?
那两人向来不对付,一碰面就吵。”
三叔揣测道。
“应该没关系,傻柱你也清楚,虽然这几年运气不错,但他有什么背景?”
“这话没错,傻柱就是爱瞎想,偏偏这些想法还都实现了。
要是我的愿望也能实现,估计能去教育部了。”
“哪有那么容易,做个……”
“嘘,小声点,再往下说可能就被许大茂听见了!”
三叔摇头叹息,回屋去了。
许家往年在这事上都很慷慨,今年却冷清了,真是遗憾,总觉得亏了。
“对了,三叔,您家老大呢?
今年不带儿媳妇回来过年?”
刘光天不是来闲聊的,两家自打贾张氏和小芬吵架后关系就不睦。
现在贾张氏母女安心带孩子,两家几乎断了往来,孩子们见了面也互相嘲讽。
果然,刘光天话刚出口就戳到了痛处。
“这臭小子平时也不常回家,谁知道怎么回事?
至于我儿媳妇,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三叔也不好再多问,毕竟这年头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许大茂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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