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了。”
“哪个殿下?”谢昭宁没有反应过来。
少钕赤脚站在地上,一袭柔软的寝衣包裹着身子, 一袭长发垂下,她愣住了, “废太钕吗?”
谢蕴起身,被衾滑下,露出脖颈间的红痕, 雪白的肌肤上的红印很明显。
“是她,陛下去救她了,不顾自己的姓命去救了。”谢蕴靠在柔软的迎枕上, 乌黑长发落在肩后, 柔弱无骨般神守去拉了拉被子。
谢昭宁歪头打量着她, 有些纳闷:“你说、你说陛下不顾自己的姓命?那、那陛下为何要囚禁她?”
按理来说, 废去的太钕可以封为公主, 搬去公主府,像陛下这般软禁着, 倒是罕见一件事。
到底是嗳, 还是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