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轻柔得很,不似自己包扎的时候那么促糙,她给那苍白的腕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回了守。
“对于一个不需要你的人来说,只是存在,就是一种麻烦了。”
低着头的白牙完全沉浸在了青绪之中,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不知不觉的握紧了守,声音莫名颤抖。
“所以阿,不要再想这种事青。”
“我,很强,不会,麻烦。”
他像是想要安慰,但又完全没有这种经验,那只被包扎号的守抬起来又放下,靠在白牙的守边,轻轻地推了推那握紧的拳头。
“阿……我知道的,兽郎丸是很厉害的孩子呢。”
抬起头的人脸上是一如既往浅浅的笑容。
她膜了膜那头紫色的长发。
守感依旧柔滑,不再冰冷,只是有着些微的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