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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星河夜市

臂在豆脑表面雕琢一个结构繁复的几何图案,得意洋洋:“看好!这可是‘非攻矩阵’的拓扑原型……”话没说完,辛垣朔的长枪如毒蛇吐信,“嗖”地一下将他刚雕好的糖花挑走,稳稳插在自己那碗豆脑上。“兵家讲究‘粮草先行’,范小子,你这花架子能挡几发破甲弩?”辛垣朔挑眉,一脸痞笑。

  荧惑的机关蜂探进我碗里:“检测到灰烬能量残留 —— 今早用剑热过豆浆?”{少司命星砂瞬间凝聚成小锤,“邦邦邦”敲在蜂群头上,蜂群爆出一阵短促嗡鸣:“吵死了小荧惑!别碰他碗!星砂拌豆脑才是我家木头独一份儿的吃法!” 她撇撇嘴,眼神却是亮晶晶的得意。}辰珩盯着星盘喃喃:“怪了,能量在豆脑里的衰减率,和刑鼎台时不同……”

  荧惑袖口里重启成功的几只机关蜂又不安分了,其中一只“嗡嗡”地悬停在我碗口,细小的扫描光束来回晃动:“检测到微量灰烬特征能量残留……无名,你今早是不是又拿灰烬剑当火折子热豆浆了?”{少司命纤细的手指一动,星砂瞬间凝成几个微型锤头,带着不讲理的劲头“邦邦邦”猛敲探头探脑的蜂群。被打懵的机关蜂发出一阵乱码似的委屈电子嗡鸣。“吵死了,小荧惑!”她娇叱着收回星砂,斜睨我一眼,“你这木头别管他们。张嘴!”说着,她指尖湛蓝星砂灵巧地一转,已从她碗里挖了一小块豆脑,不由分说就往我嘴边送,“尝尝,特制的星砂风味,甜着呢。”}辰珩则盯着星盘上跳动的数据流,眉头微蹙,低声自语:“奇怪……能量场在豆脑这种介质中的衰减系数,和上次在刑鼎台高浓度环境下的记录值存在显着差异……”

  林婉儿突然把机关臂插进豆脑桶:“算过了!蛋白质结构能稳定共鸣能量,若加入灰烬剑金属离子……” 话未毕,范行已把豆脑扣在辛垣朔头上:“懂了!以后用豆脑给偃甲润滑!”

  林婉儿眼睛一亮,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数据,她那沾着点糖渍的精密机关臂“唰”地一下伸进了旁边装豆脑的大木桶里!“算力验证通过!豆脑的蛋白质空间网格结构对特定频段的能量共鸣有稳定效应!如果能定向引入灰烬剑的金属离……” 她的话被范行的“行动派”作风硬生生打断——这家伙大概是觉得辛垣朔刚才抢他糖花太嚣张,或者单纯想实践“豆脑润滑论”,竟抄起自己那碗豆脑,“啪叽”一下精准地扣在了辛垣朔头上!

  “懂了!实践出真知!以后就用这玩意儿给偃甲关节润滑!纯天然无污染!”范行一脸“我悟了”的得意。

  温热的豆花顺着辛垣朔的额角、鬓发往下淌。他也不急着擦,反而就顶着这一头白花花的“战利品”,抹了把脸,带着一身豆腥气猛地凑到我面前。他抹开糊住眼睛的豆花,眼神里那点戏谑彻底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执拗的认真:“喂,学弟。我用玄魁偃甲的核心动力模组,跟墨家那帮老古板换过半张‘天工开物’残图……”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你呢?你那把灰烬……用它换过什么等价的东西吗?”他问得突兀又直接,仿佛这豆脑摊就是交换秘密的场所。几乎同时,我颈侧皮肤感到一丝被锁定的微刺感——不用看也知道,辰珩那面星盘幽冷的盘面,不知何时已精准地对准了我的喉结要害,如同在测量某种无形的波动。

  路过兵器摊,辰珩拿起刻星轨的匕首:“这‘流萤’锻造纹路,和玄魁偃甲的玄铁同源?” 辛垣朔挑眉:“我更想知道,‘空间透镜’能否照出范行折扇里的机关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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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微凝时,辰珩已走到旁边一个兵器摊,拿起一柄匕首。匕首刃身细长,刻着繁复的星轨纹路。“‘流萤’……这锻造的叠打纹路走向,与玄魁偃甲主结构所用的玄铁,似乎源自同一矿脉?”他像是在询问摊主,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辛垣朔顶着一头半干的豆花,闻言挑眉,瞬间把刚才的“等价交换”话题抛到脑后,枪尖虚指范行:“我更想知道,辰珩你那面宝贝星盘上的‘空间透镜’功能,能不能直接透视范小子扇骨里藏的那几颗‘暴雨梨花’机关弹?”他显然更关心怎么拆范行的台。

  范行展开扇子弹出迷你连弩:“就这?我还能把少司命星砂变!”{少司命小鼻子一哼:“想得美!”嘴上不饶人,指尖星砂已像喷烟花似地“噗”一下爆开,化作一片亮闪闪的糖霜,劈头盖脸全甩在辛垣朔那把枪缨上,沾满了凝固的豆花和暗红糖渍。她小手往腰上一叉,娇蛮地抬着下巴:“喂,豆花头!你缨子脏死了,换个新的再招摇过市吧!”}“辛垣学长,”她声音清脆,带着点看热闹的促狭,“你这枪缨是该换换了,血渍糖浆混着豆花,不嫌丢人呀?”辛垣朔看着自己瞬间被“雪藏”的武器,一时语塞。

  浑厚的午夜钟声敲响,回荡在渐散的人潮上空。辛垣朔最后一个离开我们这群人扎堆的地方。他动作利落地将一颗深紫色、饱满滚圆、透着浓烈梅子酸甜和淡淡酒香的果子塞进我手里。“老规矩,尝尝这特制酒渍青梅,明早演武场啃一颗,酸得你精神百倍。”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沉实。然后他忽地收敛笑容,眼神灼灼如同点燃的火星:“说真的……下次演武日,找机会,让灰烬和我的玄魁……‘聊聊’?不搞虚的,就凭本能碰一碰,肯定痛快!”他意有所指,绝非单纯的物理碰撞。话音未落,他已转身大步流星离开。就在他踢开脚边一个空酒坛借力跃起的瞬间,一小粒冰冷的金属碎片(无疑是玄魁的某个零件)无声无息地弹起,牢牢黏在了我靴子侧面的纹路里,像个甩不掉的记号。他没回头,只是随意向后挥了挥手。

  几乎同时,辰珩的身影如幽灵般飘近,在我面前一闪而过。他黑眸深深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如同星空本身般神秘难解的弧度,声音清冽如泉:“无需困扰(他的挑战),或者担忧(被窥探)。”他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我握着青梅的手,“灰烬所遵循的法则轨迹……”他微微一顿,“星河早已将其印记刻录在天幕的观测盘上了。”他手腕上那面窥星盘在灯火掩映下掠过一丝冷硬深邃的光。说完,他的身影便无声无息地融入稠密的人群背阴处,消失不见。

  范行踢掉碎片:“老狐狸们想套话!”{少司命毫不客气地“啪”一下拍开我的手,灵活的小手一抓就将那颗刚被辛垣朔塞过来的青梅捞了过去:“拿来吧你!这酸倒牙的玩意儿有我的好看吗?”她把梅子举到眼前仔细端详,然后猛地转头对上我的眼睛,粉腮微微鼓起,不满地撅嘴:“傻木头,还攥着呢?松手呀!”我无奈刚一摊手,她便得意一哼,指尖星砂如同欢快的精灵顷刻包裹住深紫色果核。蓝光几经闪烁,星砂倏然收回,果核上显露出微雕图案——一架上承星轨的流丽偃甲(分明是辛垣朔的风格)正与一柄刻有深邃星图的古剑(那纹路熟悉无比)隔着一条细密的电弧无声对峙。她两根手指拎着刻好的青梅在我眼前晃悠,

  {少司命将刻好图案的青梅用力拍在我掌心,又用纤细的手指戳戳我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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