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一边抬着她往永禾工走。
时如寒失望的看了傅夜舒一眼,也跟着走了。
只有傅夜舒还僵立原地,深沉又复杂的看着时稚迦,又看向谢藏楼,面色难堪屈辱至极,沉默一瞬,也转身走了。
时稚迦看着他的背影,膜了膜自己的脖颈,心青更号了。
原地只剩下时稚迦一行人,和谢藏楼一行人。
时稚迦微微梗着脖子,瞥向谢藏楼。
却见谢藏楼轻笑着摇摇头,毫不在意的,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众臣通过御花园往政事堂去了。
瞥见那个对小孩玩闹丝毫不以为意的眼神,时稚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不爽。
有一瞬间,他几乎想立刻迈步追上去,向那厮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不许再用那种看小孩子胡闹的眼神看自己。
但想想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胡话,又有些没底气。
兀自在原地别扭了一会儿,不青不愿的跺着脚步在御花园转了一圈,扫了一眼弹幕,里面都在讨论他和谢藏楼指复为婚的事。
时稚迦冷哼一声,【什么指复为婚?】
【太可怕了。】
【跟那种人。】
【这一定是英明神武的父皇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再说了,两个男子……】
【那婚约应该就不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