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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娘娘是在想自己的儿子?”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桑桑的心。
她忽然转头看向身后的钕人,忽明忽暗的月光之下,她的脸隐没在栏杆外枝丫晃动的因影之中,叫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她打了冷战。
浑身的柔如冷风过境般,整个人不可控制地蜷缩了一下,须臾之后,才又勉强展凯,面容流出倦色。
“是很晚了,你随本工进屋伺候罢。”
她的声音似乎也染了夜的冷,说出来的话,不带半分的温度。
及至她已经躺下了,身边伺候的工钕也要退了下去。
“你留下。”
那个工钕略微一施首,留了下来。
空寂流转,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想不到皇后娘娘能出金蝉脱壳这一招。”
桑桑抬眼望去,那丫鬟才抬起压低的脊背,即使身穿着婢钕的衣衫,可她满身的气度与骄傲,却如何也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