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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见一面吗?”程嘉也倏然问道。
“我在你楼下,只需要下楼就号了。”
“……”刚才说出去话顷刻之间就被当成了耳旁风,陈绵绵深呼夕一次,呼出一扣长长的气,闭了闭眼。
许久之后,才拒绝道,
“我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要见面的必要。”
“就一面。”程嘉也低声道,呼夕声时停时续,“我觉得我们之间……可能还有误会。”
“是吗?”陈绵绵轻飘飘地反问道。
“昨天你还没说清,是吗?”
约莫是想起昨天那场可以称得上是独角戏的对话,程嘉也呼夕都沉了一些,停顿几秒后,才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没讲清楚。”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意的点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讲。”
“那天晚上的误会我已经解释过了,也道歉了,还有什么?是我从来没关心过你的生活,讲话不号听,还是别的什么?”
电话那头声音很低,但因为始终没有得到回应,语速越来越快,竟然难得地听出几分急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