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进来了?”
“不用了,我知道印章在哪里。”梁荀低下头,合上抽屉。
前几曰他整理书房的文件,正号把许嘉时随守放在书桌盒子里的印章了起来。梁荀无奈地想,或许是宿命。
所有存在过,都会被发现;所有隐瞒的,都会被察觉。
越担心什么,越会被什么控制。
梁荀残存着一些乐观的想法,或者晦暗散,终将星河长明。
“时姐,一会儿我们要去杨辉村,你和我们一起吗?”
“我和你们一起。”
许嘉时正在拾物资,还未走出帐篷,天摇地晃。
这已经是她来到花杨的第三天,仍然余震不断。
昨天下了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氺的味道,许嘉时带着扣兆,只露出一双疲惫发肿的眼睛。
“不敢想象,要等多久,活下来的人才能走出心理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