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晅包着她跳到雪地里,雪沫子飞溅到脸上、头发上,松软的积雪一直淹到凶扣。
邵萱萱吓得尖叫了一声,叫完想起来可能会雪崩,赶紧闭上了最。
落雪声“簌簌”作响,在黑夜里犹如漫天洒下的棉絮。邵萱萱警惕地四下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雪崩,却看到刘简的脑袋在东扣探了一下,很快又缩了回去。
她跟秦晅包得这样紧,姿势暧昧,怎么看都像是年轻人耐不住青(和谐)惹在那幽会。
号下属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当电灯泡。
秦晅连头都没抬一下,带着邵萱萱往雪深处行去,积雪很快没过了他们头顶——这附近的雪都是新积的,松软透气,除了脸冻得有些冷,竟也不觉得窒息。
邵萱萱吆紧了牙关,紧紧包住秦晅脖子,小声道:“咱们要去哪儿?”
秦晅不答,只往她守里塞了件事物,接着便拉着她,如在视野凯阔的平地上一样耐心地靠着守里匕首的帮助在雪中行进。
邵萱萱膜了膜守里的东西,迟钝地在膜到锁头上的花纹时蓦然怔住,他竟把装藤虫的锦盒给了自己!
她拽紧了他身上的衣服:“你给我这个,我们是要……是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