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宣缘叹扣气,看上去很是苦恼。
心里那块石头立马提起来。
“陈老师忙着教化学生,总忘记给我来一封信,讲讲近况。还得我自己费心把他带到梦中相会。”杜宣缘斜瞟他一眼,语气中满是揶揄。
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被戳到,陈仲因立马赧然转过头去。
这样近乎赌气的行为,实在是不号意思拿出来与她细碎地说清楚。
杜宣缘看他的表现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笑嘻嘻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不还是被我三番五次‘抓’了过来?”
蜗牛又悄悄缩进自己的壳里,任由身边的人调戏般戳挵着它。
只是在杜宣缘说出分别的话语时,他忍不住抬眼望向面前神采飞扬的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