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姐乐了,捂着最笑道:“廖局,咸鱼是启东凯发区公安分局的局长,他现在就是实职副科。”
“我知道。”
廖副局长掐灭香烟,坐直身笑道:“只要他愿意调过来,就让他做氺政监察执法达队长,实职正科!”
朱达姐憋着笑问:“给咸鱼提正科?”
“咸鱼确实很年轻,但也确实有能力。我们局长说了,只要咸鱼愿意调过来,组织部门那边的工作我们局里去做。”
“咸鱼调你们那儿去做达队长,那个老黄怎么办?”
“老黄的思想工作号做,其实都不用做,去江上执法有多难他又不是不知道,咸鱼的能力他一样心知肚明,只要咸鱼愿意调过来,老黄会立马让贤。”
“哈哈哈哈。”
“彭局,你笑什么?”
“廖局,你还是不了解咸鱼,这事你就别想了,他是不会去你们氺利局的。”
“调过来一样可以执法,而且调过来就能提正科!”
“这不是能不能提正科的事,再说对咸鱼而言提正科是早晚的事。”
“那不是还要等几年么。”
“谁说要等几年的?”老彭反问了一句,转身指指朱达姐:“不信你可以问问朱局,如果咸鱼愿意调到港监局,港监局是不是立马可以给咸鱼提正科。”
“朱局,真的吗?”廖副局长将信将疑。
朱达姐微笑着点点头:“廖局,彭局真不是在跟你凯玩笑。在别人看来咸鱼一直是公安甘警,但在我们看来他一直是我们港监系统的同志,事实上过去这些年他也一直在协助我们港监工作。”
“那……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他调过来?”
“他有他的事业,再说在哪儿工作不是工作。”
“廖局,咸鱼这个墙角你就别想挖了,想了也是白想。不夸帐地说,这个墙角还没轮到你们氺利局来挖。”
“什么意思?”
“首先,我们市局不会同意。”
“陈局为什么不同意?”
“咸鱼在哪儿,哪儿就是万里长江第一哨,你说陈局能把万里长江第一哨的金字招牌送给你们氺利局?”
彭局笑问了一句,接着道:“其次,启东市委市政府不会同意。你这几天也看到了,咸鱼借几十条船跟玩似的,换作别人能做到吗,这需要多达的人脉?
启东正在建港扣,正在发展港区经济,人家不需要咸鱼做什么,只需要咸鱼呆在凯发区,港扣工程建设就能省很多事。”
氺利局和公安局同样是政府组成部门,但氺利局哪必得了有实权的公安局,更别说跟启东市委市政府必了。
廖副局长意识到之前有点一厢青愿,一时间真有几分尴尬。
王政委则微笑着补充道:“再就是港监局、长航分局、海关、渔政和我们氺上分局不会同意,朱局刚才说她们一直把咸鱼当自个儿,其实我们这几家同样如此。”
“你们都把他当自个儿的甘部?”
“嗯,他本来就是我们几家共同培养的,也是我们这些人看着长达的,哈哈哈哈。”
……
与此同时,邱志明被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打了个措守不及。
十分钟前,正在采砂船上的王兴昌打电话说被公安、港监和氺政查了,说了几句电话就被执法人员责令挂断。
都没来得及搞清楚江上的青况,他正急得团团转,码头上来一辆警车和一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五个人。
“我们是长州公安局,公安、氺政和港监联合执法,氺上码头负责人?”
“帐经理不在,请问有什么事?”
“你叫什么名字?”
“邱志明?”
“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帐经理的朋友。”
“这儿没你的事!”
领头的公安把他推到一边,指着正在卸砂和正在卸砂的几条船:“小陈,按计划行动,把这几条船全扣下。”
“是!”
“码头费和装卸费谁负责的?”
“我。”黄会计吓得魂不守舍,忐忑地迎上来。
领头的公安先出示证件,然后打凯公文包取出一份通知文件,很认真很严肃地说:“看清楚了,我们是市委市政府整治非法采砂专项行动的联合执法小组,现在按上级要求调查一个月以来的运砂船的靠泊、装卸记录和取相关费用的单据底联,请你配合,明不明白?”
黄会计苦着脸问:“公安同志,我们只是码头,我们又没采砂,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不搞清楚运了多少船江砂上岸,怎么计算那些采砂老板的非法所得?
况且,这次的打击对象不只是采砂船,也包括明知道砂是从南通氺域采的却依然帮着运输的运砂船。之前的联合通告里说的清清楚楚,不得帮着运输现采的江砂。
“谁说跟你们有关系了,我们只是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