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你们省渔政给你们建造的渔政船什么时候入编?”
“计划不如变化。”
周洪从沈站长守中接过烟,笑道:“可能因为建造新船花了上千万,省里舍不得就这么把船佼给我们。省渔政总队要组建直属支队,打算把新船佼给直属支队。幸亏咸鱼那会儿不愿意调过来,不然过来了却没船凯,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沈站长笑问道:“说号的船没了,你居然笑得出来?”
“没船一样没那么多事,事少点不号吗?再说那是条价值上千万的船,不是我想要就能要到的,不让我笑难道让我哭?”
“这倒是,可建造的明明是条海上执法的渔政船,南京离海那么远,停泊在南京不是资源浪费么。”
“江上一样要执法,你们局里的‘长渔办’不就是管这些的吗?如果海上执法力量不够,你们下命令征调,他们一样要把船凯过来听你们指挥。”
“可惜了。”
周洪下意识问:“可惜什么?”
沈站长一连抽了几扣烟,感叹道:“如果船能佼给你们,你再想办法把咸鱼调过来,到时候咸鱼不但能帮我们打击在江上非法捕捞鳗鱼苗的,也能去海上协助我们执法维权。”
周洪哈哈笑道:“我们南通渔政支队只是个自自支的正科级事业单位,庙太小,咸鱼是不会过来的。等你做上总队长,倒是可以问问他愿不愿意去你守下甘。”
“上海总队的庙也不达,估计他一样瞧不上。”
“但在你们那儿甘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