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滴砸向大地。
“砰砰!”
两枚黄铜弹丸自前方疾射而来。
“行字秘!”
叶豪身影如电,瞬间偏移右侧,轻松避开。
下一瞬,他化作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虚影,破开雨幕直扑目标。
“叶爷竟能躲过子弹?”
屋顶上的黑背老六瞪大双眼,满心震撼。
他看得分明,那贯穿雨幕的轨迹仿佛两根细密的水柱,直指叶豪面部。
然而,叶豪从容闪避。
“太不可思议了!”
黑背老六内心狂涌惊叹。
随即,只见街道雨幕间似有一条龙穿梭,雨水四溅,冲入人群。
“噗噗噗!”
人群里接连传出冷冽的喷血声,猩红的鲜血四处飞溅。
叶豪挥刀冲破第一道防线,脚下尽是残局,朝着怒晴县东边迅猛突击。
纤细的身影隐入狂暴雨幕。
“好快的速度!叶爷这次动了真格,全力以赴。”黑背老六惊惧不已,紧跟其后。
暴雨如注,气氛压抑。
小主,
怒晴县的百姓都躲在家中心情忐忑:“外面枪声太激烈了!”
“这么多军阀……他们根本不把县政放在眼里,随时可能进城肆意抢掠。”
“真希望能有人制止这一切。”
百姓们忧心忡忡,蜷缩家中,早已被**的恶名吓得胆寒。
怒晴饭店外。
鹏鸿哨与陈玉楼带着师妹和兄弟们冒雨冲进瓢泼大雨,听见了密集的枪声。
“叶小兄弟他们的行踪被发现,定是与军阀**起了冲突。”
两位首领心下大骇,急忙率众赶往街头。
瞬时只见街上血迹斑斑,横尸遍野,五十、六十乃至上百具尸体皆被一刀毙命。
鲜血飞溅至两侧屋舍墙壁!
陈玉楼越过地上的尸骸,神色震惊地道:“街上有激战,这些军阀联合匪徒封锁道路,却全都被剿灭。”“他们竟以寡击众,冲破百人围堵。”
鹏鸿哨亦被惊得不轻:“叶小兄弟走的是主街,硬闯封锁,誓要除掉军阀与匪徒,这般强攻可行吗?”
那位来自长州城的少年真的决心赴死杀敌。
两大盗墓首领心中震撼不已,眼前满是血迹与尸首,仍难以置信。
叶豪选择了最为艰难的道路,他们认为此事绝无可能成功。
最稳妥的办法是悄悄绕行小巷,突破军阀薄弱防线逃出生天。
然而出乎二人预料,叶豪撕裂封锁,直取军阀大本营!
“这少年看似温和无害,实则霸气十足,这才是真正的魄力与豪情。”
卸岭首领陈玉楼头皮发紧,高声喊道。
随后受少年鼓舞,战意勃发。
他不禁说道:“我卸岭一脉怎能落后于人,兄弟们各自逃生,我独闯战场!”
搬山后人花灵浑身湿透,焦急跺脚,急切问道:“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鹏鸿哨面容坚毅地说:“我搬山一脉从不怕死,师妹你带兄弟们先走,我去协助少年,必得斩下军阀一块肉才退。”
就在怒晴县百姓惶恐不安之际。
两位盗墓首领强压内心的震惊,迅速行动时,前方传来剧烈声响。
“砰砰砰!”
前方不断传来密集的枪声。
雨幕之中,一道人影飘忽,迅捷如鬼魅,似闪电穿行,所到之处人头落地。
县城东门突起变故。
此处聚集三股军阀势力,街道被上千兵马占据,人潮涌动,形成固若金汤的防御阵线。
指挥官仓皇奔出,高声惊呼:“怎会如此?敌人已至,难道他们真有这般实力?”
叶豪突破重围,直逼而来。
一军阀指挥急步上前,怒吼道:“稳住!专注目标,他只是人,非神。”
“速调其他方位兵力,局势异常,亟需增援!”
三股军阀迅速联手,千余士兵严密封锁入口,猛烈交火,誓要阻止突围。
屋顶藏匿的一支精锐小队紧张戒备,持械瞄准下方。
忽见左方异动,众人皆惊。
砰!
屋顶破开,人影跃下,寒光闪过,十数高手瞬间毙命。
鲜血与雨水混流,沿瓦沟流淌而下。
檐下诸人无不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