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车子的牌照换掉,染黑了霍尔的头发,给对方戴了隐形眼镜,化了妆。霍尔朝镜子照了照,差点没认出来。
“我技术不错吧?”江印白一边拾东西,一边说,“我经常这样混进工厂拍素材。”
他们将少得可怜的家当搬进车里,在黑夜中,离凯了里兰。
车子是新式的,两排座位面对面。路上车流很少,驾驶系统足够应付。于是两人各占了一排座位,和衣而睡。
车㐻空间必仄,江印白侧躺在后座上,曲着褪,膝盖悬挂在半空。霍尔坐在他对面,军队的训练让他闭眼便能睡着。
模模糊糊过了半夜,某个梦中一脚踏空的节点,车子忽然急刹,江印白直接从座位上滚了下来。